“可别!我可不想也不想被兄弟弄死!”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慕流烟在沙发的遮挡下,笑得更加放肆。
“你是舍不得瑷瑷吧!”
一个是最亲的哥哥,一个是最好的朋友,他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很多事情,她都旁观者一样看的清清楚楚。
看着一向运筹帷幄的哥像猪一样在原地不停奔跑,看着原本透彻聪慧的瑷像乌龟一样缩在自己的龟壳里不肯出来。
看着他们相爱,看着他们伤害,看着这一场爱的百转千回。
终究,她什么都没做。
爱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容不得第三人来置喙。更何况,她也只是旁观者清而已。
浴室里沉默了好久,慕流烟也识趣的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揪过沙发上慕流澈特意为她准备的阿狸抱枕,无意识的点点它黑不溜秋的小鼻子,声音已经变冷。
“听奶奶说,那两只回来了……”
“哦?是吗?”
慕流澈边擦头发,边从浴室走出来。裹着深蓝色的浴袍,随意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被水漂洗过的眸子有些清冷。
“他们最近在阿姆斯特丹很不安分,应该长了不少见识……”
一边把玩着阿狸慕流烟一边慢条斯理的补充,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仿佛在观赏水池里的金鱼,只要一不开心,就可以结束它们的生命。
“那又如何?”
慕流澈不甚在意,那两只斗败的丧家之犬,再怎么张狂也咬不开他的金钟罩铁布杉,不过……
“这件事交给哥处理,你不要插手。”
光明正大的竞争,他们再加十个脑子,他也不放在眼里。只怕狗急咬人……
慕流烟自然是明白慕流澈的顾忌,也不坚持。
“好。”
“《盛业》计划一个月之内收购《腾达》,最近脱不开身,《盛凌》你自己顾好。”
瑷瑷的磨合期已过,也真的没什么好担心。本来让哥做总经理就是为了给他创造机会,现在看来也没必要了。慕流烟点点头。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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