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秋一听这话,更来气了,一把方向、一个急刹就把车停在了路边,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我气得不行,想让你开解开解,你却听了只当没听!”
“你吃了那么多还没消气,我现在开解你有用吗?”余竞冬问。
沈蕴秋愣了愣,说:“这和吃东西有什么关系?”
余竞冬推门下车,走到驾驶室边拉开门,说:“下来,坐那边去。我开车,带你去个地方。”
……
余竞冬带沈蕴秋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金石林被拆的房子旧址。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沈蕴秋问。
“我想让你多看看这些房子,看看剩下几户现在的情形。”余竞冬从车上下来,往机埂路走去。路的右边是杏林竞秋现在的一期用地,已被围墙圈了起来,左边是将来二期的用地,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堆满了建筑垃圾,在这样寒冷的一月,竟还有蚊蝇在飞。金石林的房子被拆了屋顶,墙壁敲掉了一半,桌椅、锅碗扔得到处都是。沈蕴秋心里塞满了悲凉。
“你让我看这些,只有让我更难过!”沈蕴秋不想再看,返身往回走。
余竞冬并不跟过来,只是喊:“这样你就不想看了,如果今后更难看的场面出现,你准备怎么办?”
沈蕴秋停住,回头问:“你什么意思?”
“他们既然开头了,就还会做下去,不会停的。”余竞冬说。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沈蕴秋问。
“不是我早就知道。是杨隐查到以前的一些事,分析说很可能还会这么做。”余竞冬说。
“他们以前就做过?”
“嗯。”余竞冬停了停,说:“还记得五年前你被抢的案子吗?”
沈蕴秋的心一跳,有一种深深被刺痛的感觉。余竞冬还没说出原委,但她强烈地预感到,自己当时就被牵扯进来了。
“当初帮你拉货的司机,家里正拆迁。他在外面见多了世面,就一直僵着不搬,希望能把赔偿谈高点。那天,去抢你们的人其实是去打他的,没想到你会不要命的跟他们去抢包。怕弄出人命,李铁脚才去找巡警救你。这之前,他是打过谭红梅电话的,想把你扔路上,估计是谭红梅阻止了他。”余竞冬讲了当初劫案的真相,但沈蕴秋仍不想相信,说:“他给谭红梅打电话,你们怎么可能知道?”
“杨隐找到一个当年坐牢的打手,他当时就在李铁脚边上,听他对电话里的人叫‘姐’,还跟对方说可能会出人命。”余竞冬解释道。
“你们知道了真相,却都不告诉我。觉得这样很好吗?”
“有些事情,知道它是真相,但你确知无力揭破他的时候,不知道远比知道要好。”余竞冬无奈地说。
“杨隐既然查得到,就说明可以揭破它啊!”沈蕴秋有些不甘心。
“证据呢?这只是一个当时的罪犯事后的口头描述,却不是足以揭破事实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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