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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沁蓝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心里的难过更甚。这么多年的等待,换来的只是他以金钱作出的补偿,是她的感情太廉价吗?想到此,她恨声道:“这个事务所也得拆伙。只有这样才能分开得彻底干净!”
杨隐叹气道:“你非要如此吗?”
“不错!我已经为你死过了,从此我要为自己活。咱们老死不相往来!”袁沁蓝恨恨地说。
“随你吧。既如此,这个事务所也全无偿转到你的名下吧。我手头没有打完的两个案子,我会跟完,当作有始有终。”杨隐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
袁沁蓝没想到他是如此爽气地就答应拆伙,还全部转给自己。心里的气更盛了,这是真当她的感情可以用钱来买卖的了。
杨隐见她不说话,只一味盯着自己,不知道哪里不妥,又问:“还有什么不妥吗?噢,那两个案子我虽然跟下去,但代理费由你收。”
“你很有钱是吧?”袁沁蓝怒道。
杨隐愣住了,不明白她何来这么一说,但还是回答她:“你应该知道我有多少家当啊。”
袁沁蓝轻哼道:“如此大方的离婚方式,也只有你会。既然大方了,何不大方到底?说说给我多少赡养费吧!”
杨隐没料到袁沁蓝还有这样的要求,他原以为,以她倔强好胜的个性,必是不会要他的钱,所以才主动提出把房子和事务所给她。现在,她提出来了,虽然这不是国人的一惯做法,但他也不想令她难堪。便接道:“你想要多少呢?”
袁沁蓝并不真心想要杨隐的钱,只是对于平时视她如无物的这个男人,现在这样委屈求全地接受她苛刻的条件,她无法不认为他这是在为自己能够摆脱她而应承。这令她备感屈辱,更觉十多年感情贱得竟只有铜臭堪堪地可以并肩相论,自己是何等的不值,这令她不但更恨沈蕴秋,也开始恨杨隐。
“不多,你名下所有的股票、债券、基金就刚刚好!”袁沁蓝所说的,恰恰是杨隐全部的身家资产。
“你是想让我一文不名啊!”杨隐叹道。
“不错!我就是要让你一文不名,否则,怎么对得起我这些年的付出,怎么对得起我曾经为你而死的心!”袁沁蓝一下从椅子里站起来同,扬声说道。
杨隐看着袁沁蓝因为愤怒而血脉贲张的脸,颈边的动脉因为激动鼓涨着,犹如一条青虫趴在那里,仿佛与身体的主人一起在控诉他是如何的无良。他想伸手去抚她的脸,帮她安抚一下情绪,但终究忍了,怕自己这样的举动又令她误会或是不忿。
袁沁蓝一直在等着杨隐说话,她想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来。十多年来的一幕幕,无比清晰地在她面前划过,刺痛着她脆弱的神经。她直到此刻还是有那么一丝渴望,渴望杨隐能像看沈蕴秋般,温柔地看她,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安慰她受伤不平的心。
杨隐终于点点头,站直了身子说:“好吧,你觉得有必要就行。你想哪天去办这些过户手续呢?今天吗?”
“对,今天、现在、马上!”袁沁蓝已完全在赌气了。
杨隐看她一眼,说:“那你拿上自己的资料先到车里等我,我去办公室拿些私人物品,然后一起去。”
袁沁蓝看杨隐出了门,丧气地跌坐在椅子里,仿佛刚刚打了一场大仗,整个人虚脱了。前一刻还辛苦撑着的那点自尊,一下子消失殆尽,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悲哀。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委托书,分别填上自己和杨隐的名字,然后盖上章。再从皮夹里找出身份证。接着打电话叫来助手。
“师傅,您找我什么事?”助手进门就问。
袁沁蓝拿起桌上的委托书和身份证递给她,说:“你带上这些跟杨律师一起去办点手续。具体他知道,你到时只要帮忙出示这些东西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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