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隐看了看他说:“想起毛书记在我出院前,来医院说的话,他希望我们君达好好干,要我们做有良心的地产人。亚平,你做得到吧?”
康亚平马上说:“开玩笑!你几时见我康亚平做没良心的事了?别说我不会,咱们君达从你开始,谁都不会!你呀,让毛书记放一百个心,咱们君达绝对可以成为地产界的第一良心品牌。”
他这话一说完,满屋子大笑,史克指着他说:“你这家伙,说起话来还改不了现场工程管理的味道,也不知道你平时是怎么当君达的总裁的?”
“就这么当的呗!”康亚平不以为然地说,“企业管理讲究的是制度与人文并举,而不是我说话的味道像什么。”
史克大笑道:“行,行,你有理。”
杨隐却点下头说:“亚平这话说得有道理。制度是死的,可以约束人的惰性。而人文看似无形,但它恰恰是体现企业内部人与人之间的那种共性,这种共性会使身处其中的人互相之间产生认同感,增加凝聚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更喜欢人文推进企业发展,一旦君达完成高速发展的拓展期后,就应该考虑放缓脚步,以人文来推动企业向更高的层次发展。”
康亚平听完这话,一边喝酒,一边摇头说:“你直接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来形容我们这些聚在君达的人不就得了?”
杨隐差点给他的话呛到,忍不住调侃他:“你还真的是‘物以类聚’啊,这么快就被封敏同化得厉害,说话做事尽是她的风格了。”
“哎,你这话可不好听啊!”康亚平笑着叫。
在一屋子笑声过后,史克撞了一下余竞冬的胳膊问:“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杨隐一愣,抬眼看余竞冬,心想怎么没听他说过?
余竞冬问史克:“你哪里听来的?”
“噢,前两天徐岚去做头发,碰到秋雅了,是秋雅告诉她的。”史克看余竞冬一眼,忽然问,“难道不是和你结婚?”
此话一出,书房里顿时静了下来,余竞冬脸色立刻黑下来,他放下手里的杯子,转身往外面走去,杨隐立刻跟了出去。齐隽拍了史克一下说:“不会祸从口出吧?竞冬的脸色可是有点吓人呐。”
余竞冬冲到秋雅面前,拉起她的手没好气地说:“跟我出来!”
客厅里的女人们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看着余竞冬把秋雅拉到了露台,都不约而同地要跟过去,跟在杨隐后面赶出来的刘凯天,赶紧拦住她们说:“各位姑奶奶,你们就不要跟过去凑热闹了,他们怕是要有一场谈判了。”
“谈判?什么谈判?”水玲珑看了看玻璃门外面正争论着的男女,不解地问。
沈蕴秋也拉住杨隐的手问:“好好的,这又是唱哪出啊?”
史克接过话头说:“是我多嘴,说徐岚那天做头发遇见秋雅,秋雅说要结婚了,我就问竞冬定在什么时候。没想到,他脸一下黑了。”
沈蕴秋皱着眉看外面的俩人,只见秋雅不停地在擦眼泪,不时分辨几句,余竞冬情绪激动地不停说着,搞不明白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露台上的余竞冬和秋雅,心里盼望着一场风波可以快点平息。透过虚掩的门,他们争吵的内容隐约地传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