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雅突然想到辛守辰的话,有些语塞。她想想自己先给他定了罪,是有失公允。但谁教他自己花名在外?
“小叔说你不喜欢辩解,但如果你要人家相信你这匹狼是吃素的,至少得让别人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在拐着弯骂他,别以为他听不出来!但这却让辛别月忍不住觉得好笑。他不想承认这女人总是在推翻他对她的观感,她调侃他,也试图平心静气地和他讲道理。
“我不吃素,但对连怎么侍奉男人都不懂,碰坏了就得赔的良家妇女没兴趣。想威胁辛家的人很多,我更不可能在外头随便留种。”破天荒的辩解让他有点不爽,他反讥道,“怎么,没了妳的保母,碰到人找碴就只好躲到男人身后是吗?”
吉雅有些没好气,如果他指的是早上的事,她想她并没有躲到任何人背后去,顶多就是幸运地遇到辛守辰回霜堡,让她吃下定心丸罢了。
“你躲起来看热闹,有什么资格说我?”身为丈夫,她不勉强他有羞耻心,但拿这件事取笑也太过分了吧?
这女人真是搞不清楚状况。辛别月冷笑,“掌管霜堡内务的『当家主母』可不是我。今天的事还不是妳自己解决的,连三个泼妇都搞不定,成天躲在妳的保母背后,妳真以为狼城是妳这种弱女子能待的吗?”
吉雅愣住,宛如被泼了一盆冷水。
是啊,她嫁到狼城,可不是来当少奶奶的。她想到今天宝音告诉她,老城主请她视察矿场,所以才忙了一天。因为老城主对她们真的视如己出,还将几乎只由自家人担任的重要工作交给宝音,因此她义不容辞地忙了一整天,而宝音从外头回来时第一件事就是问她今天有没有被欺负……
这样的她简直就像躲在宝音背后的小女孩一样。
见她终于搞懂了,一脸沮丧的模样,辛别月竟然得意不起来,反而沉下脸,“做不好女主人的分内工作,那女奴的工作总该做得好吧?”他有如饥饿的狼,低下头吻住她微张的嫩唇,双臂将她强搂进怀里,半湿的身子散发蒸腾的热气。
那股刚沐浴过后,正常体温之余的热气,还揉合着一股阳刚的、教女人心醉神驰的魔魅气息,吉雅甚至没发现自己双手主动攀上他的肩膀,半软的身子依靠着丈夫,在他急切的吮吻中迷失了,即便他发上的水珠滴在她脸上,他身上的热气穿透她的衣裳,她唯一感受到的只有他唇舌的侵略与他所给予的强壮依靠。
“既然妳始终不懂怎么好好服侍我,那我只好亲自教妳了。”他两手捧住她的臀轻轻将她抬起,以两腿间的灼热异物压迫着她。
辛别月让吉雅躺在床上,而他自己浑身赤裸、肌肉贲起地蹲跪在她两腿之间,把她身上的衣裳拉扯得一片凌乱,在樱色的乳首一裸露时便迫不及待地含住吸吮,两手没停地将她的亵裤扯下,然后急切地在她大腿内侧摸索着。
当他粗砺的大掌触碰到已经汩汩流淌的湿滑时,吉雅真不想去看他刻意抬起头,冲着她笑得好不得意的表情!
他夜夜花心思调教,果然没白费。
辛别月握住昂扬的分身,他美丽的礼物果然不负他所望,有如初夏融雪时节绽放的娇花那般,花液盈盈地等待着他。
他在俯下身吻住她的同时,奋力挺进柔软的花心深处。
吉雅抽气着,没想到会迎接突如其来的疼痛,她的惊喘融化在他的深吻中。
等待的滋味太难熬,期待又太过美好,辛别月像冲破匣门的兽,疯狂驰骋抽刺着。
吉雅弓着身子,细细地呜咽起来。
辛别月一阵低咒,慢慢缓下动作。
“我让妳爽了那么多个晚上,自己痛了那么久都没哭了,妳哭什么?”
他怎么这样啊?吉雅快气死了。
但丈夫话里的埋怨却又让她忍不住好气又好笑。
她无法想象他哭的样子,那太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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