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受伤了……”
“所以妳要自己来。”
她十分肯定自己听见他声音里不怀好意的笑。
但吉雅也想起那日,那两名来自天朝的艺妓教过她如何服侍男人。虽然只是口头传授,但也够她听得瞠目结舌,坐立难安了。
她们说过,知道怎么做是一回事,重要的是她又肯花多少心思?他身为丈夫,从来不吝给予妻子快乐,那么身为妻子的视主动献身为羞耻与罪恶,只肯闭着眼睛享受,这又是什么道理?一向每晚总要温存过才肯休息的男人,这几日确实忍耐得挺辛苦的。
吉雅深吸了一口气,怯怯地,轻解罗衫,而这过程里辛别月始终没将视线自她身上移开,他的眼里还是那种让她心窝又热又暖又疼的笑,然后渐渐的随着她裸露出雪臂开始,笑意缓缓褪去。
吉雅真不敢看向丈夫,但她垂下眼,眼前所见也没有因此就让她不害臊。
辛别月两腿间的隆起随着她身上衣料越来越少,也越来越壮观,甚至在她当着他的面褪下亵裤时,她明显地察觉到辛别月身子绷紧了。
她也羞得想找地洞钻,因为单单是丈夫的注视,已教她春潮汨汨。
接着浑身赤裸的她,动手替丈夫宽衣。辛别月喉结滚动,如果不是甘愿享受着小女人撇开矜持,如此诱人的服侍,他想他会直接要了她。
火盆里颤动的烈焰,虽然无法让这偌大的寝间变得如白昼般明亮,却在辛别月阳刚结实的体魄上描绘着让女人春心荡漾的光影与起伏,同样也把她白皙的肌肤照映得无瑕而朦胧。曾经对彼此的袒裎相对感到羞窘又认命,想不到如今,他们只希望月娘别太快提醒他们光阴的流逝。
她完全褪尽丈夫上身的衣物后,转而坐在他大腿上,辛别月灰色的眸子变得阒黑无比,吉雅完全能感受到臀下强壮地颤动的异物。
原来隐忍数日的可不只他,她在那一瞬间下腹因为期待而闷闷地痛着。
她吻他刚毅的下巴。这几日每天睡醒,都是她亲手替他修的胡子。男人真是不可思议极了,才过了一天,那有些方正的下巴又变得扎人。虽然她并不讨厌他扎着她,辛别月常常这么逗得她又刺又痒,又气又好笑。
她细碎的吻,落在他耳朵下方的颈侧,身下的男人肌肉又是一阵绷紧。
吉雅小脸简直快冒烟。那两名艺妓说了,如果他有反应,以后记住这个部位,任何时候偷袭都能事半功倍!
吉雅忍住笑,继续试探性地,撒下她温柔爱抚的吻,他的喉结,宽厚的肩膀、锁骨,甚至是学着他吻她时那般,舔过丈夫的乳尖。
辛别月压下一声低喘。这回吉雅放得开了,偷偷掩去脸上猫儿偷腥似的笑,装傻地多玩弄了两下,才转移阵地。
她吻上他结实的腹部,辛别月再也忍受不住地呻吟出声。
再来才是最教人害羞的……她壮着胆子,动手解开丈夫的长裤。辛别月没有阻止妻子撒野,反而有些期待。
当硕大的男性弹出裤裆,高高地在她眼前昂起,吉雅身子明显一颤。迟疑了片刻,她仍是鼓起勇气伸出小手握住那根粗壮硬物,轻轻套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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