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我就这样魂不守舍的在公司继续坚持了半年。
在此期间,我曾委托朋友和熟人帮我打听丹欣的下落,却一直杳无音讯。
洪总也曾多次很直接的找我谈过和她女儿的事情,可都遭到我无情的拒绝,慢慢的他似乎也放弃了要我做他未来女婿的念头。
我继续在公司担任工程主管兼老总的助理,只是他已经失去了以前对我的那种热情和期望。
年终已近,思念蔓延,诉不完的红尘,丢不弃的执着,一切尽在酒杯中。
我一个人在曾经和丹欣小燕一起去过的酒吧喝酒买醉。
只有那种响亮嘈杂的音乐才能掩盖我在现实生活中的种种无奈。
我想把她遗忘,那样或许会让自己更好受一些,可越是用心去遗忘越让自己不能自拔。
看着同事们有事没事玩着偷菜的游戏,无意间我也申请了一个。取名叫:“风的无奈”。
记不清什么时候有位叫“沙的等待”的女士进入了我的,我并没有用心去理睬。
一天她突然问我:“你的网名取得好沧桑,也好特别,能不能给我说说它的另一层含义?”
我草率的回答说:“因为世上本没有风,只是那潮湿的冷气和闷热的高温同时相撞才产生了一种叫风的气流。正如人本没有痛,只是燃烧的激情与冷淡的分离擦肩过后生成的一种感官上的刺激。”
她看了后回答说:“与其说〈风的无奈〉不如叫〈痛得心酸〉。
然后我回了个无奈的表情不想再搭理她,可她又开始回复了:“你是曾经被爱伤痛过的人吗?”
“不,我只是在痛苦中等待。”
“为什么要等待?”
“人活着就是等待。”
“等待什么?”
“那份纯纯的爱。”
只见她发来一笑得可爱的表情突然下线了。
之后她连续几天都在和我闲聊,也不知她怎么会和我有那么多共同的语言。
只要我有空打开总会看到他给我发的消息,在与她的聊天中似乎能找出丹欣的一些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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