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欣她妈也有几分女儿的相同之处,那就是沉默中带有些稳重。
进屋后她不是歇下来和我们拉话闲聊。
而是去里屋端了一盆上好的黄豆,像是要磨豆腐。
然后在灶上取下一块被烟熏得泛黄的腊肉。
听人说在她们当地,磨豆花吃腊肉是最好的待客之道。
不是房门内亲是很难得到如此款待的。
弄了一晌午,总算开席。
奇怪的是做饭时不见几人影,吃饭时大姨小妈二伯三叔该来的全来了。
更要命的是弄得跟定亲似的,还得每人敬他一杯。
刚好敬了一个圈人却晕秃晕秃快不行了。
模糊中记得亲戚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是丹欣扶着我进屋上床休息。
醉酒的我虽然四肢不听使唤,但意识清晰。
在躺上床那一刻,我抱住了她。
这是我一个大胆的尝试,她没有任何反抗和拒绝。
反而在我脸上亲吻了一下:“亲爱的,醉了就睡吧,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好甜的一句话。我感觉已经和幸福近在咫尺了。
醒来时已是大年三十的清晨,丹欣已经为我准备了洗脸水。
吃完她母亲准备的早餐我们便开车出发。
上车时她妈深情的看了我一眼再看看丹欣,生怕我会拐走她女儿似的。
崎岖的山路颠簸着我们的小车。
车上的丹欣充满着出奇的神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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