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吃力的样儿,我没有推开她,而是处于人道的想法用手将她扶起。
不料在她刚好站稳时,双手已经紧紧抚抱着我,紧接着像是垫起脚尖才勉强亲吻到我的嘴角。
此刻的我突然感觉心与脑同时一遍闷热,肢体一动也不动,似乎已经变得僵硬。
她再次垫起角尖,紧贴着我的身体,开始用嘴慢慢吸允我的脸夹,双手扦开我后背的衣角,然后轻抚着我那敏感的肋骨。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流畅,仿佛这就是她的专业。
我已经快被她的专业所征服,并不是没有反抗的能力,而是感觉整个身体已经快要接近燃烧。
她发现我没有反抗的意思,于是开始妄为褪去她自己那单薄的睡衣。
望着林思仪那有些别扭的脱衣动作,我突然清醒了一些。
她没在我晕睡时这样对我,说明她对这事有一定的原则,我想就此结束这荒谬的氛围。
可她已用力将我推躺在床上,整个人已经压迫着我的身体,她那柔软的身姿让我突然有种想配合的意念。
就在这紧要关头,天色已亮,太阳已经升起。于是起身拎起衣服往门外走去。
“昨晚谢谢你,我得上班去了。”
她没有说话。像是燃烧的火突然被水熄灭。
当回到公司。下属们的工作都已经就绪,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昨晚我喝醉,只好泡上一杯咖啡提提神。
整个上午都是在晕沉中度过。只到午休,小燕一脸神情的来到办公室:“昨晚去哪过夜了?”
“除了我家还有哪。”
“瞧你那心虚样,和谁过夜反正也与我无关。”
虽然昨晚和林思仪并没发生什么关系,醉倒在她家毕竟不是光彩的事。
于是我狡辩道:“你啥意思呀!说得我像陈世美似的。”
“陈世美也好,西门庆也罢,丹欣姐明天就要去美国了,你自己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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