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管，我就坐这儿了，不行啊，反正昨天那个医生……”
“不好意思，我打断你一下啊，昨天是哪位医生说的？”
“好像是姜什么吧？个头不高，梳个*头……”
“你稍等一下。”林家伟说着拨出了一个电话。
“喂？老大。”
“你在哪儿呢？”
“病房啊。”
“你到门诊这边来一趟，快点。”
“什么事儿啊？”
“问那么多干什么，快点。”
“老大，你找我。”五六分钟的光景，姜晏大口地喘着气，推门走了进来。
“哎呀，姜大夫，你可来了，你说我昨天可以住院的，我今天来了，他不让我住。”老太太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一下子抓住了姜晏。
“阿姨，我昨天是说可以住，问题是，前提条件，我们病房得空下床位才行啊。”姜晏看了一眼林家伟，想怒不能怒的眼神里分明写着“老大，有你的！”
“阿姨，您看，这位是你提到的昨天给你看病的大夫，他也说没有床位，我们是真的没有位置了。还有，姜医生能不能麻烦你带着这位阿姨好好解释一下，我还要给其他的病人看病。”林家伟转过头背对着老太太，险些笑出声来。
姜晏跟老太太陪着笑脸，好说歹说给哄了出去，临走时姜晏还不忘转过头，狠狠瞪了林家伟一眼。
等姜晏送走老太太赶到餐厅，正赶上科里大大小小、男男女女一干人等笑得直不起腰。
“老大，有你的啊！”姜晏抢端起汤碗，喝了一口。
“我说晏子啊，你的文学水平还得提高提高，现在的患者越来越厉害了啊。”吕杨终于止住了笑声，给了姜晏一个看似中肯的建议。
“我是说可以住，没说一定有床位啊。”
“你应该说——像您这种情况，如果我们医院有床位的情况下，可以住院治疗。”吕杨振振有词。
“‘可以’跟‘可以’有区别吗？”姜晏像是一定要分出个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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