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当初我的恩人追了我多半年,我都言之凿凿地说我有男朋友了,我很爱他,他也很爱我。可后来呢?命运用事实扇了我耳光。狠狠地扇。
当我抖着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时,感觉脸上比被扇了耳光还热辣。他却突然拉住我的手:“穆雨,你是真心的?”我看了看,他目光里有两把火在燃烧。
我没有回答,只是以吻封缄。
他叹了口气,好像很满足,又好像很无奈“真是个小姑娘”说着翻身,大力把我压在身下。他吻过我的发丝,轻嗅:“还是只小狐狸。”
如果没有他,我将会在监狱里度过漫长的岁月;如果没有他,穆阳将一辈子不见光明;如果没有他,我到底是一幅怎样情景。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温存和侵占,细致的亲吻带着火热的气息围绕在脖颈上,额头,眼睛,鬓角继而是下巴和脸颊,柔软但又坚硬的触感最后围绕在我的嘴角,火热吞吐。
沈禹乔带着火的手探入衣襟抚上我的身体时,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穆雨,怕不怕?”
他问的是怕不怕,而不是行不行,那么我怕或者不怕又有什么意义?
我凝视他的双眸,只是为这烈火里又添了一把干柴。
我咬住了他的下巴,狠狠的咬。舌尖触到坚硬的胡茬后,含在嘴里左右上下舔了个遍。
“嗯哼~”不只是痛还是什么别的感觉,沈禹乔一下皱紧了眉狠狠的抓着我的背。
“沈董,我怕疼,轻点儿”我轻轻向后仰躺在了床上。
曾经我看过一本书上这样形容一场祸事,如果避无可避,那你最好享受,如果无能享受,那你最好忍受,如果忍无可忍又毫无退路的情况下,那么只剩一条路:继续忍受。当时我无知的认为这作者说话实在矛盾,晃了好几个弯,最后还是要忍。可谁曾向到,真到了避无可避的情况下我才确实经历了如上的心路历程,确然最后还是要忍。
“呃~”沈禹乔看了看,低下头猛咬住了我红裙下的温软的鸽子。
舔吮吸咬,我受不了这陌生的折磨一声声的喊他的名字。
“沈禹乔……沈禹乔……”
“嘘,穆雨你听,下雨了。”我听着身体里水泽丰沛的声音,感觉自己一片泥泞。
狂雷暴风雨一样的情绪迅速在我和他之间蔓延,我咬着牙忍着痛抱着沈禹乔颤抖着身体。一股情潮将我和他席卷在黑色的海面上飘摇不定。
迷迷糊糊的,我只记得时间过得很慢,我好像身处一只无人掌舵的小船,随着海浪在只有月光的大海上颠簸漂流,静谧的天际没有星星,黑蓝的海面像绸缎一样揉擦着船身,起伏的海水砰砰地拍着小船,湿冷冰咸,一点点把我淹没。毫无方向。
几番风雨飘摇之后,天地之间只剩月光照射下我和他此起彼伏的喘息。
月光透过落地窗射进来,沈禹乔刚刚停止凶猛的颤抖,他把我抱到床的另一侧时看见我身下拳头大的一滩血渍,没忍住,侧着身再要了我一回。
这样一场祸事的开端,我将将忍了三回就在内心的冰冷和火热身体的双重夹击下,终于忍到失去了意识。
3月31日。2009年。我的重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