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b在病房捏着针对着设计稿发愁时,周春池放下手里的水果说:“让我试试。”就这样,我的病房成了绣坊。半个月后,绣坊又从我的病房移到了我的办公室。周春池成了公司首个模特、设计,一马双跨的人才。
我转过头,看到周春池正抬头看着我,疲惫的眼中流露出慵懒的神情。他眼微眯:“真美。”
这种毫不掩饰的赞美,真让我无地自容。刚想逃避,那厮一笑:“想什么呢?我说的是你眼中的我。”继续手中的青绿山水。
我捏着咖啡将目光转向灯火阑珊的窗外。哎,孽障啊。
“这样一只手”沈禹乔倚在沙发上,捏着我的手在灯下仔仔细细地看,“差点被个没脑的莽夫给毁了”他抚着那条粉色痕迹,盖在唇上轻轻摩挲。
这是自布颜之后一个月,我第一次见到沈禹乔。在楼下看到他的车牌,字母打头,数字9结尾。他有很多车,而每辆车的共同点,并不是奢华或速度。而是固定和9的车牌。我没有问过他原因,他也没有说过。就像他可以一个月不见,突然出现在我家的沙发上一样。大概这是他体现身份或者独特品味的标志。
我向他怀里窝了窝,想抽回手。我不放。“想什么呢?嗯?在我面前,可不能想别的男人。”
“哪有什么别的男人?什么都没想。只是有点儿累。”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在想他的车牌。
“最近这一个月,辛苦你了”他吻了吻我的手心。
“为沈董效力,我的荣幸”我冲他眨眨眼睛。感觉手腕上一凉。‘咔嚓’。
“这是什么?”我转着手腕上的古董钻表看“对我努力工作的奖励?”
沈禹乔经常送我东西,却从不问下落。对女人的慷慨大方,他永远做到极致。
“这一个月不见,你都不想我?”他抓着我的手,轻叹。
“这话说得,好像你想我?”我转过身,背对着他“张小姐恐怕不会让沈董有时间想我吧。”
“吃醋?”他掰着我的肩膀,让我回头。
“我怎么会忘了自己的身份?我哪有资格吃醋?”我笑眯眯地盯着他,就想让他心虚。
他抱着我紧了紧:“穆雨,当年我那么做,确实是趁人之危。但这几年,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趁人之危?那个‘人’,可是我。我哪敢埋怨他,我感激还来不及。我摇了摇头。
拉着他,贴在他耳边说“不,你对我,怎么做都不过分”
我闭着眼,听着他的呼吸。“穆雨,今天是4周年,我们相识的日子”我抱得他更紧。
我并不想看到此刻他的神情,我怕从那之中看到我不想看到的情绪。例如懊悔,例如心疼,例如难过,例如若有所失。
而他也没有看我,我想他也怕看到我的情绪。例如恨,例如爱,例如幽怨,例如痛彻心扉。而如果他看看我,他看看此刻的我,我敢保证,他所害怕的情绪都没有出现在我的脸上。我是淡漠的,我早已认命。命运部下的圈套,我没有亲手将它收起,我跳了进去,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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