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笑非笑的递过来一串葡萄。
“不吃带皮的葡萄,帮我剥好!”
剥好递过来。
“籽还在,你挑好再给我!”
他挑好一个扔进嘴里,发着狠地渡进我口中,最后还用舌头舔净流出来的一滴汁水。
“还要?”他舔着自己的手指。
我点点头,继而凶猛摇头。
两天后,在周春池无微不至的贴心照顾和阿来夫的不是骚扰下,通过我坚持不懈的要求,终于被烦透了的主治医生轰出了医院。
周春池一路抱着我近了敖包,直接放到厚厚的坛子上。
萨如拉大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春池,一副深深明了的表情冲我眯着眼睛笑,低下头对阿来夫耳语了几句。
“雨,我奶奶说,你和你的丈夫住这里,这是巴音哥哥的地方,巴音哥哥可以和我奶奶住在一起。”
呃……丈夫。
“这样不太好吧,大婶,你们祖孙三个人会不会很挤啊?”
看出了我的拒绝之意,大婶伸出手冲我摆了摆。
“雨,我奶奶让你住,你就住吧!”
萨如拉大婶拉着依依不舍的阿来夫出了敖包,临走时还暧昧地看了我两眼。
“累吗?”他在我额上一吻。
我摇头:“不累,就是想洗澡,都快半个月没洗过了,身上特别难受。”
“冰天雪地的还要洗澡?你先躺会儿,我去问问阿来夫哪里有洗澡的地方。”
“嗯。”我点头,乖乖躺好。
盆里的炭火暖烘烘的照着眼睛,将被子拉高蒙住脸,我脑海里只剩下萨如拉大婶那句‘丈夫’。人生能够真实境遇其妙,一周前的这个时候我差点病死在风雪里,而今天却安然享受着周春池的无微不至。曾经我以为自己的一生已经注定不幸,就这样孤独终老。但是缘来缘散,就像这几个月发生的一切,我只能用命运来形容。想想1月5号我离开b市时那样决绝的心情,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他,而这最后在风雪里的重逢,终于让我相信,老天待我不薄。
我咀嚼着幸福带着笑意渐渐睡去。
“穆雨,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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