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时刻,我被极度的欢愉和不停的头痛折磨的不能生死,只感觉身体在地狱,灵魂在天堂。我依然颤抖,我依然呻~吟~,但那不是欢乐的挣扎,只有我知道,那是痛苦的搏斗。我没有让他看出来我的痛苦,这样最好。沈禹乔,我怎么忍心让你再痛。
索性极度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本来就没有任何区别。
“好了,乖穆雨,睡一会儿吧。”
我被沈禹乔放到病床上时,头痛的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只是模模糊糊的影子在眼前晃动。我对他笑,应该,他也笑了。我想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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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想一痛百年,从此长睡不复醒,让一切都归于平静。
5月底,樱花开尽的时候,我和沈禹乔踏上了去往意大利的飞机。
十天之前,沈禹乔接到意大利他的一位大学同学的电话,他说意大利的一位医生有可能治好我的绝症。沈禹乔从接到电话的那一刻起,就开始联系医院和那位据说脾气非常古怪的医生。在后面的九天,沈禹乔交接好了一切工作,公司的所有事务都归费总全权代理,代理期限是直至我痊愈为止。
沈禹乔亲亲我的额头说:“还有四十分钟登机,你先坐一下可以吗?我去买些东西。”
“好,我等你。放心,还有穆阳和云云陪我。你去吧。”我冲他摆手,让他放心。
自从上次拼了命的和他缠绵之后,当天的下午我就昏迷不醒,痛得全身冷汗淋漓,知道半夜才苏醒过来。那天他抱着我说:“穆雨,你这样是存心让我内疚死吗?医生说你头痛至少发作了两个小时,你当时……怎么都不说?”
我看着窗外的雨,往他怀里蹭了蹭:“我想要你,比想要我自己活下去,更多一点。禹乔。”
他没有说话,只是更用力的抱着我,从那天之后沈禹乔就再没有做出任何‘危险活动’,像保护一件瓷器一样的珍惜,爱护,小心翼翼。
“姐姐,你到了意大利,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
“穆阳,你放心吧,禹乔他会照顾我的,肯定比你照顾得好。”我打趣这个爱哭鼻子的孩子。
“沈大哥肯定能让你康复归来的,姐姐你要有信心!”
“嗯~”我点头:“你也要照顾好自己,还有陈奶奶他们,有时间你就去看看,帮帮忙。他们岁数大了,手脚都不太便利,你课余时间多跑跑。”
“姐,你放心吧。我一定照顾好大家,等你回来。”
“穆雨……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云云刚一开口,已经泣不成声:“我害怕……会不会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拥抱她:“云云,你就是这么给我送行吗?你能说点吉利的好不好?”我眼眶也湿润,但是只能强忍着。
“穆雨……上次我送你走……你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我都后悔死了。我当时就该拦着你……你可千万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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