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去拨司空度的魔掌,无奈半点力气也无,司空度索放任不管,恣意欣赏她软弱反抗的模样,裤裆里冲天昂起,如支顶篷。
“好大的子啊!真是又圆又挺。啧啧!真是看不出……”
隔着轻软的细罗料子,司空度抓着她浑圆饱满的脯,只觉无比弹滑,充满骄人的紧致与弹。寻常女子的一对r膜里倘若装的是八分满的水,这两团r球中必是盛满浓稠细滑的酪浆,灌得结实弹手,隔着衣料更是滑不溜丢的,忍不住大力搓揉起来。
“待会儿老子定要好好吸一吸这对子,看能不能吸出酥酪来!要不,拿来夹也不坏……老天生你这对,就给男人干的,装得三贞九烈有屁用,这双就泄底啦!你想大爷怎么玩你啊,小”
他毫不怜香惜玉,岳盈盈敏感的r房不堪蹂躏,疼得粉脸煞白,咬住下唇不肯呼痛,眼泪却忍不住滑下面庞。司空度见她兀自顽抗,兴大发,双手抓着r球用力一捏,岳盈盈发出“呜”的一声哀鸣,只觉左r一松,魔头伸出枯瘦如柴的食指,慢慢沿着r房下缘向下划弧,那种轻触的感觉令她浑身起疙瘩,竟比方才的暴之举还要可怕。
“我上回遇到一个很有志气的漂亮小娘,怎么干都不肯-,干得老子气闷。你知不知道,我怎么办”他轻轻抚她的侧,凑近的黄牙厚唇里散发着腐烂般的恶臭:“我抽她的肋骨。从这里捏断……戳出个口子……小姑娘的皮肤又薄又嫩,一下就穿出头来啦……然后捏着骨一抽——“剥”的一声,就抽出来了。那小花娘叫得可厉害了。你猜猜,她是抽到第几的时候死的”
岳盈盈簌簌发抖,偏偏全身开始热起来,脑袋里晕陶陶的,不由自主夹起双腿,腿微微摩擦,温腻的感觉慢慢丰润起来。那滋味虽微妙难言,岳盈盈却明白是“金风玉露”药发作的征兆,意味着自己悲惨的命运即将开始,身子虽热,背心发的却是冷汗。
蓦地脚下一凉,她吓得睁开眼睛,见胖子古不化甩掉了她的红绣靴,鲁的扯脱罗袜,正想褪去下半身的白绸细裈,却不得其门而入,搞得油腻腻一头热汗,细目中冒的也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
其时女子下裳里的裤子是没有裆的,拨开可以直接看见-,妇女只有在月事来时才裹上一条棉巾,平时裙里春光毕露,光溜溜的毫无遮掩,这当然是男尊女卑的传统遗毒,为方便男子寻欢,翻起裙来便能办事,就算华丽的装也是如此。
岳盈盈行走江湖,穿的是有裆的裈裤,裤腰特别做得高些,有细带系在腰里,外着衫子、围腰,再缠上衣带,打斗时裤头不会脱落,也没有春光外泄之虞。古不化等+r惯了民女,少有这种麻烦,忘了先解腰带,急起来便要动手撕扯。
他见岳盈盈眼中大是惊恐,益发得意,嘿嘿两声,珍而重之的从怀里拿出一弯如芭蕉的物事,有杯口细,黑黝黝的十分怕人。岳盈盈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却由师姐那儿听说过“角先生”之类的具,本以为是一类之物,却听古不化憨笑:
“六弟虽然死了,可一定也很想……唔,不对!他应该是最想的一个,一直干、一直干,所以我把他的宝贝带来啦。外头的皮都硝过了,里头还灌了铅,好硬好硬都不会软,等我们都干不动了,还能继续着让他干……”
平白衣怪眼一翻:“老六死这么久了,还凑什么热闹为了逮她,我这只手可不能断得冤枉,得让它也尝尝滋味,一指头、两指头、三指头……都尝过了,再一起都进去玩一玩。”
岳盈盈几欲晕倒,若非她自尊心极强,又不愿折了师门颜面,只怕已吓哭出来。
古不化才抓起她的腿,大大分开,伸手去扯裤裆,蓦地神龛一声:
“住手!”
岳盈盈心头剧震,忽然涌起一丝希望,旋即又跌入深渊,终于忍不住肩头抽动。
司空度大手不停,回头冷笑:“四爷是想英雄救美,还是嫌龛下气闷,也想来-一干”发声的自然是劫兆了。
他从一入这破道观起,就被司空度扔在神龛下,因而目睹全程。当看到岳盈盈退向水缸、伸手入内时,虽然劫四少爷对太阁、奼女真功等一无所知,却忍不住心里叫衰:“妈的,笨丫头!放屋里的铜缸又淋不到雨,上哪接了满缸子水,又不生萍藻现下是炎热的三伏天,能有秋天的干草漂在水上分明是人家布置好的陷阱!”
其后形势陡变,双方优劣易位,他本想扔下她乘机逃跑,眼见四人毛手毛脚,全都不得要领,暗骂:“你们这些卵蛋蒙眼的瘟猪,真个是暴殄天物!她的腿分明是全身上下最美妙的珍品,一百……不,一千个美女里也未必能有一个,你们都搞到什么地方去了”连连摇头,忽觉可惜:
“这丫头纵使子不好,落在他们手里,着实令人扼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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