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肯说,看来是什么都不要啦!”
莫卿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被磨得魂飞魄散,哪儿还有力气开口半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轻咬红唇,颤声嚅嗫:“卿卿……啊、啊……卿卿要……要公……哼……啊啊……要……要公子爷的……bb……”
红索一松,雪白的臀股重重跌落,“噗唧”一声,婴孩臂儿的硕大龙阳直没至,撑得两片嫩红花瓣向外翻开,紧窄的膣口箍着巨部,犹如一圈又圆又薄的r膜。透明的水溶溶曳曳,自交合处溅洒开来,濡得锦被上一片狼籍。
莫卿腴腰扳直,美目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张着檀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死死吐气;须臾回神,只觉下体充实,满满的又烫又硬,彷佛被一烧红的烙铁贯穿,微胀的r撑得一颤一颤的,即使已顶到了,深入刺的感觉却未尝稍止。
“公……公子爷好b!顶……顶到卿……卿卿心口啦!好……好满……好……好胀……”还保持着一坐到底的娇姿,突然起来,银牙紧咬,雪股剧烈抽搐,居然又丢了一回。
莫卿到底是天香楼的风月魁首,难得挂牌留客,一合之内连丢了两回,却没能让公子爷尽兴而出,院里有多少眼红的姑娘、碎嘴的丫鬟在看,传出去还能做人么好不容易止住晕颤,犹自轻喘,勉强打醒神,蛤口紧抵着龙轻轻研磨,湿热的r壁慢慢,如盘肠、如蛭口,套弄得花房里唧唧有声,不住挤出浆水;腴润的雪腰旋扭,玉r迭荡,虽无双手撑持,粉臀兀自上下抛耸,时不时吐出半截紫红湿润的阳,倍显靡。
“啊……啊……公子爷的b儿好、好……好烫……死卿卿啦!啊啊……”
见她又羞又浪之间还挟着一股狠劲,男子正想出言调笑,忽然面色丕变、挺腰吐息,窄瘦结实的腰腿肌r绷成一团一团的。莫卿被拱起寸许,尽入花房,益发叫得:
“……到了!啊、啊啊啊——!公……公子爷——!”
莫卿虽不靠皮r挣钱,但自幼卖身青楼,被看出元难锁、不利交合,打四岁起就让鸨母逼着坐瓮练功,十五年来绝不间断,练得了一门风月至宝“锁功”。
此功能令蓬门紧闭、曲折,任凭你巨阳蹂躏,日夜求欢,膣内也绝不松垮,而且外看来永如处子,玉户黏闭,出入仅容一指,可谓难得的名器,又称“百转凤肠”。她鲜少留客侍寝,但寻常男子一遇“锁功”,决计没有撑过一盏茶的,进出十五度知内必谷尽阳,被吸得点滴不剩。
男子纵有过人之长,一旦被全吞没,顿觉陷入一只装满泥鳅鳝鱼的窄小皮鞘,无处不是又湿又黏,既柔嫩软滑、暖烘烘的舒适无比,又复吸啜掐挤,劲道之强,令人忍不住挺腰弹动,怎么都控制不了。马眼里彷佛有极细长的发丝,从囊之中被飞快抽出,抽得源源不绝、又疼又美,发丝尽处连着全身血,眨眼就要喷涌而出!
莫卿自己也不好受。她天生媚骨,元松嫩,交合时不耐久战,三两下便泄得死去活来,幸而有“锁功”护身,再加上天资聪颖、貌美如花,琴棋书画都是一会即,成为卖艺不卖身的顶尖伶伎。偶尔委身恩客,也鲜少有人能在“百转凤肠”之下讨得便宜,这才没落得脱而死的下场。谁知男子天赋异禀,风月手段高明,用上了金环吊索的具,前戏便逗弄得她禁受不住,兼且之大,竟将r壁里的细褶撑紧,贴r抽添,快美更甚。
她驰骋片刻,下身忽起一股尿意,美得牙发酸、全身酥颤,眼看又要丢了。
男子连吞几口舌津,吐纳调息,怎么也止不住意,心知难免;见佳人颊绯如桃花漂染,嫩薄的唇珠却有些白惨,香汗淋漓,气息悠悠断断,已然不出,也不忍弄坏了她,将红索松开,抄着玉人的膝弯起身,两人贴面坐拥。
她被缚的双手无力垂落,正好搂住他的脖颈,细致的大腿大大分开,白如剥葱的玉趾无助空悬,红嫩的户着巨阳,兀自闭锁,耻毛沾满黏腻r浆。
男子已到了临界,再不忍耐,低头衔住玉人耳珠,咬得她浑身酥麻:“卿卿这么乖,公子爷让你飞上天去。”抓紧她丰润的臀股,突然猛力抽起来,大的悍然进出,得唧唧作响,连喷溅而出的爱都被成了r浆沫子,沾得雪嫩的菊门臀瓣一片白浊。
“公……公子爷饶……饶命……卿卿……卿卿……”
莫卿搂着他尖声,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被得进气多出气少,蓦地仰头,股间湿凉凉的淌出一片,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下,前两团酥嫩弹滑的玉r撞上男子膛,整个人反向后倒,缠着红索的藕臂挟着大把青丝散出床外,雪白的腋拉成一抹诱人曲线,下颔仰起,更无声息,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男子不过小胜须臾,暴胀的龙阳一挺,龙元喷涌而出,刹时充满整个,挟着细泡沫子自交合处噗噗溢出。
半厥的玉人被热滚滚的浓一烫,“呀!”的苏醒过来,中断的快感旋即占领全身,大大分开的一阵抽搐,蛤嘴又将啜进小半截,玉户顶端胀红的荳蔻芽儿轻颤,淅沥沥的尿了一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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