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好……好奇怪……我的身子好……好奇怪……”
“哪里奇怪”
劫兆故意逗她,手指从玉户周围沾了些水,划着圆圈一路抹到了肛菊。
“好……好麻……好……好热!好……好难受……呜呜……”
她的手指越动越快,下颔昂起,闭目咬牙,呼吸忽然变得异常急促,娇躯微微扭动着。
劫兆轻抚菊门,正忘情欣赏她玉趾微蜷、修长的小腿向前踢直的美态,忽觉指尖一阵异样,回见嫩红小巧的肛菊一吸一吸的收缩着,蓦地一声娇呼,玉蛤里突然喷出大把透明的汁水,连喷几注,溅得半条右臂满是珠,右掌更是首当其冲,的简直像从铜缸里捞起来似的。
岳盈盈脯剧烈起伏,双颊如抹胭脂,张着红彤彤的小嘴不住,失神的双眼一片水雾迷蒙,雪白的鼻尖、脖颈上布满细细的薄汗,说不出的晶莹可爱。
劫兆一惊:“这……这是尿啊!莫非这丫头天生是“春泉飞瀑”的体质”他在书里看过记载,说是有种女子的身体异常敏感,只消稍稍刺激,便会从膣户里大量放出水,宛若失禁,故称“尿”。这种水与水相似,但由于水量极多,所以味道更加淡雅宜人。
劫兆将手掌凑近鼻端,果然带着一股果酸似的淡淡清甜,绝无腥骚,一时玩心大起,叩住她微微发硬的r芽一阵颤揉,食指、无名指沾着黏滑的水夹着花瓣,岳盈盈还在发晕,猛被揉得尖叫起来,软弱的双手死命抓着他的手,大腿剧烈颤抖,眨眼又喷出大量水,水量之丰沛、喷之强劲,尤胜前注。
岳盈盈连话都说不出来,就这么半厥过去,只能死死。
劫兆在她耳畔说:“岳姑娘,你觉得怎么样了”
岳盈盈软弱摇头,竟然无力抬眸。
“我瞧你越来越糟,看来这法子无用了。咱们得想别的辙。”劫兆低声说:“有些是必须靠才能解的,男子的入女子户中,便可称为。若有他物替代,譬如姑娘的玉指,效用也是一样的。”
岳盈盈迷糊中点了点头,劫兆便拉着她的纤纤玉指在玉户周围徘徊,得岳盈盈浑身发抖,又拿着她的指头去抠挖小,进进出出之际,岳盈盈忽然迭声呼痛。原来她的指甲尖细,真要送入紧密的蛤中时,刺痛感反而清楚起来,只得向劫兆求助:
“你……帮……帮帮我……”
劫兆微微一笑,右手中指沾了水,沿着花瓣r折抹得滑滑腻腻,前端凑着玉蛤底轻轻一送,小半截便滑入洞口,顿时被强韧温热的嫩肌紧紧裹住,不禁暗赞:“这等紧凑美,难怪能出恁强水!”指尖轻动,搅得蛤口水声唧唧,他见时机已成熟,埋头至岳盈盈的双腿之间,舌尖舐着敏感的小r芽。
岳盈盈美得魂飞天外,双手胡乱一抓,恰恰抓着劫兆的头发;灵台偶一清明,又惊又羞,急道:“你……你做什么别……”蛇腰一扳,已被舔得连连,软弱地摇着发丝。劫兆只觉r缝里湿黏无比,隐隐有股吸力,顺势一,中指长驱直入。岳盈盈自幼练武,象征处子清白的薄膜被拉得又薄又紧,因此破得轻而易举。她正被抠舔得欲仙欲死,破身之时,甚至不怎么觉得疼痛,不多时又被深入的手指挖得三度喷出水。
等她悠悠醒转,顿觉下体凉飕飕的,才忆起自己裸着下身,这半日来的遭遇犹如一场恶梦,忽然悲从中来:“旁人至多是一死,怎的我死前还要受这些屈辱”颤声道:“我……我不试了。这滋味比死还难受,我……我都死过几回啦。劫兆,你帮我把衣裳穿好,我不想死得不清不白的。呜呜……”鼻头一酸,终于哭了出来。
劫兆用褪下的白裈掩住她的-,搂着她的肩膀对面直视:“岳姑娘,左右是个死,你连死都不怕了,还怕甚来如果能够救得命,才能找司空度报仇。”岳盈盈抽泣着,像个无助的小女孩:“还……还有什么法子”
劫兆说:“有些,既不是靠女子可以抒解,也非靠可以解除,最是难办。这种药,得靠男子的阳才能救得。”岳盈盈惊道:“那岂不是要……”劫兆点点头:“所以人说交合可解迷情,其实方法便有这许多区别。我们既然走到了最后一步,万不得已,死马当活马医,只得委屈岳姑娘了。岳姑娘请放心,若此法亦不可行,岳姑娘死后,我也将追随姑娘于地下,以全姑娘名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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