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你在场,牝珠便能顺利诞出”
“是。”武瑶姬低垂粉颈:“小女子有此把握。”
“既然如此,为何不等牝珠出世之后再送来”
“唯恐诸位大人疑我等怀有异心,所以不敢等到圣珠出世。香山左近的大人们对敝门十分照顾,不送大人处,是担心大人们也背负嫌疑,因此送来中京,交由庄主处置。”
这话说得裸毫无遮掩,却也入情入理。劫震思索片刻,征询姚无义道:“既然如此,便劳烦诸位暂于舍下委屈一日,等待明日牝珠出世,再献与朝廷,劳烦公公携珠面圣,详说我等的一片赤诚。公公意下如何”
“也好。”姚无义把玩了银瓶一会儿,交还武瑶姬。武瑶姬敛衽告退,带着银瓶返回锦春院的处所收藏;往后的十二个时辰,她将严密看守银瓶,在明日功成取珠之前,不会再在人前露面。
时过正午,劫震吩咐总管在偏院设下筵席,款待姚公公与三家代表;开席以前,众人便在花厅品茶闲聊。劫英悄悄跑了出去,却给劫兆眼尖瞧见,三步并两步追上曲廊,缠着她说话。
“好妹子,怎的不睬我”他涎着脸逗他:
“是了,准是看上了哪家情哥哥,心里就没我这个亲哥哥啦。”
劫英停步转身,珍珠缎裙甩开折摆,露出一双裹着雪白绸裤的纤细美腿,膝胫笔直,说不出的好看。“你还敢说!”她怒眉腾腾,雪白的玉靥微微胀红:“你又跑去窑子找姑娘了,是不是这回是谁天香楼的莫卿,还是丽红院的小肠姑娘”
劫兆轻抚她的手臂,往自己怀里拉,劫英用力一挣,狠狠瞪他:“别拿碰窑姐的脏手碰我!你平日玩也就算了,前天是什么日子枉费人家特别给你准备了一桌子的菜……你死到哪里去啦”越说越怒,本想拿东西扔他,发现廊间空空如也,气得往花栏一坐,脱下软靴劈头扔去!
劫兆不敢躲,硬生生挨了两下,劫英扁着小嘴斜睨着他,兀自气呼呼的:“你睡窑姐睡傻啦怎……怎不会躲了”劫兆挨着她往花栏一坐,劫英忙向旁边挪开;一连几次,劫兆索盘腿坐地上,随手拾过她雪白的珍珠缎靴,劫英这才不再闪躲。
“我没去窑子,真的。”
这种时候还坚持说实话的男人,完全是死不足惜。劫兆把昨日遭遇四兽的事挪前了两天,加油添醋一番,硬生生掰成了一段长达三天的遇劫逃生历险记。劫英没等听完,睁着浅褐色的美丽瞳眸,拉着他迭声惊呼:“你有没有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伤了你”
劫兆乘机握着她细小的柔荑,轻轻抚着,笑着说:“你四哥福大命大,怎么会有事我长这么大头一回杀人,没想到杀得还挺顺手的。话都说开啦,你别生气了,我的好妹子。”
劫英嘻嘻一笑:“你没去烟花地这么乖,本姑娘自然不同你计较了。”劫兆抬起她的右脚,剥葱似的玉趾白腻无比,沾尘反显出白里透红的肌肤娇质。纤圆的足踝与姣美的小脚,彷佛等比缩小的致玉器,明明脚掌还没有他的巴掌大,却丝毫不觉得腴短,比例修长,令人爱不忍释。
他抚着抚着,实在狠不下心把软靴套上,不安分的魔手沿浑圆的脚踝细抚,进轻软的细绸裤管里,顺着细长的足胫向上游移,充分享受小腿上那没有一丁点儿bb的肌r触感、完全不到毛孔皮,如婴儿般细腻的肤质,轻轻到了敏感娇嫩的膝弯里。
劫英仰头,浑身颤抖,赶紧伸手扶住栏杆,死死抓住他的手:
“会……会给人看见的!别玩儿啦!”夹手夺过软靴套上,劫兆去搂她的细腰,劫英咯咯娇笑着闪开。劫兆益发心痒,裤裆里肿得发疼,低声道:“赶快回房洗香香,一会儿哥过去找你。”
“才不要!”劫英扮了个鬼脸,大眼睛滴溜溜一转,促狭似的笑容有着说不出的媚:“我才不回房里洗。要洗,就到锦春院去!”背着双手,纤细的蜂腰美腿款摆错落,蹦蹦跳跳的去得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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