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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兆震撼之中,忽然生出些许怅然。

        (姊……皇后娘娘毕竟不认得我了。)

        忽然发起狠来:“奸皇后又怎的我身在梦中,爱干谁就干谁,天皇老子也管不着!”贼笑着扑过去,“唰”的一声扯开她的衣襟,两颗雪白润的巨大梨瓜弹绷出来,宛如活物。

        独孤皇后花容失色,尖声抵抗,无奈手无缚之力,转眼就被劫兆压在身下,上身的华丽襢衣被剥至肘下,层层迭迭的正好箍住藕臂,令她动弹不得,饱满如梨、尖挺似瓜的硕大椒r被勒得向前凸翘,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劫兆按住她的身子,暴的撕开下裳,又硬又翘的龙阳沾满水,用力入。

        “皇后娘娘!草民这样您,得您爽不爽啊”劫兆嘿嘿贼笑。

        独孤皇后乱摇螓首,呜呜饮泣,饱满的r房被搓揉得不住变形,嫩膣里的强烈快感如潮浪般一bb袭来:“住……住口!呜呜……不、不要!你……你住手!不……

        不可以……啊啊啊……”

        劫兆干得兴起,把手一挥,白烟乍来倏去,独孤皇后身上的残衣全都消失不见,被剥成雪润润的一头白羊。她肘间的束缚尽去,双手忽然恢复自由,还来不及挣扎,蓦地被翻转过去,体内的如潮快感犹未消退,劫兆已捧起她浑圆丰盈的雪臀,龙阳尽而没。

        “啊啊啊————!”

        这强烈的冲击远超过娇贵的皇后所能承受,美丽的少妇独孤贞被滚烫的巨阳撞得上身抛起、旋又摔落,犹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舟,甩乱一头如瀑乌鬟,纤直的藕臂完全撑持不住,软弱的摇拱着细薄如贝的小巧肩胛;彷佛要与肥润的腿股相比美,细圆的蜂腰被摇得像要断了似的,独孤皇后无助的屈膝翘臀,化成一头呜呜哀鸣的小牝犬,任由身后沾满她腻润水的大恣意进出,撞得珠飞溅。

        “好……好丢脸!不、不可以的!这样……这样太荡……啊啊————!”想伸手摀住水浆浆的部,幼细的腕子却被捉住,熟瓜欲坠般的雪玉r球随即失陷,捏入一只贪婪湿滑的魔掌。

        独孤贞出身书香门第,父祖辈里出过三位宰相,她从皇帝陛下满十五岁时开始受临幸,从没摆过如此羞耻的姿态。皇帝御后妃时均有内监在一旁记录,用的姿势、抽添的时间都有规定,独孤皇后是天下母仪,自然要做后的表率。

        劫兆将她得死去活来,犹未尽兴,捻指一弹,“啪!”一声白雾消尽,独孤皇后身前已多了面半人高的椭圆大镜。

        独孤皇后好不容易才抓到可供攀持之物,勉强扶起,发现镜中一具趴如母狗的沃腴女体,黑发白肌、香汗淋漓,摇晃的雪r掀起一片耀眼酥浪,红如染樱的俏脸上眼波迷蒙,被干得檀口微张、淌出香津,说不出的凄艳靡。

        (这……这就是我么这就是……我真正的样子)

        美丽的皇后心中悲苦,却连哭泣的力量都被撞得四散崩溃,勉强别过头去,不愿看见自己的不堪,身子却被得不由自主向前摇,慢慢攀上镜缘,雪白汗湿的巨r贴上冰冷镜面,瞬间嫩膣里一阵痉挛,丢得魂飞天外。劫兆兀自不放,单纯而猛烈的进行活塞运动,嘴里荷荷如兽咆,得风狂雨骤。

        “不、不……要了!我……我今天好荡!怎么这样……啊、啊啊啊————”

        劫兆一泄千里,把浓灌满皇后娇嫩的膣腔,烫得她一丢再丢,死死厥了过去。

        劫兆搂着她倒地,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臂间溅上几点温热,俯见独孤皇后兀自闭眼,弯睫下却有珠泪淌落。

        “原来……原来我是这么贱的女子,要像母……牝犬一般遭人,才有做女人的滋味。”她笑得很苦,满是自嘲之意,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再难顿止:“难怪皇上一眼就知道我贱,宁可去找女伶人,原来……我连她们也不如,只是一条母狗。”

        劫兆轻抚她雪润光洁的肌肤,终于明白何以她天生膣r娇嫩、伴君多年却毫不松弛,原来是受到了陛下的冷落。他满满将她抱入怀里,凑近耳珠蜜语:“我的皇后姊姊,你一点也不贱。这是梦,是老天爷赐下的美梦,让你明白做女人的快活,明白那些事都不是你的错;梦醒了,梦里的一切都会消失,你仍是贞洁高贵、臣民爱戴的好皇后,什么都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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