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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苹被吻得心魂欲醉,缩肩侧颈,兰指掐着掌心,一双小手无助地举在两侧肩窝畔,浑身软绵绵使不上力,闭着眼睛,怔怔的流下泪来。

        劫真深吮着她饱满的小小唇珠,片刻才不舍的微仰起头,在她耳畔吐出一口灼人的热息:“没有你,我这辈子也是孤伶伶的一个。阿苹!我们一起逃出京,到一个没人认得的地方,我……我想你做我的妻子。”双臂一紧,却与方才的深情拥抱不同,右掌按上她丰腴的臀股,隔着下裳微微用力掐紧;左手贴着她的肩胛滑入右腋胁下,充满浓浓的与挑逗。

        劫苹长年随父亲演飞虎骑,弓马娴熟,练得腰肢壮结实,习于跨鞍打浪的b算不上挺翘,却有着少女独有的丰腴弹,下半身的曲线姣美如梨,股肌团实,r感十足。

        劫真掐按几下,顿觉紧绷弹手,爱不忍释;左手指尖才滑进她右腋,便触及一团热呼呼的美r,被夹紧的肘腋挤溢出来,腴润之外,更带有结实的弹力,可以清楚出硕大的圆弧,不觉一惊:“好大的r廓!她……竟有这尤物般的身段!”对比妹妹的秀气文静,益发引动恣意蹂躏的w,忍不住低头,却非是去吻她的粉唇,而是以鼻尖刮磨颈侧,伸舌舐着劫苹颈腴处,濡着湿润的唾沫剥开衣领,轻啮着粉缎小衣的系带。

        劫苹被摆布得全身颤抖,无助地着,紧并的腿缝被三哥的大腿硬挤着,腿相抵,磨得又湿又热,清清楚楚感受到那股即将要侵犯自己的强烈w。这般旖旎羞人的风情,她在午夜闺中、锦被榻里自渎时不知想象了多少次,一旦亲身遭遇,却全无抵抗之力,只恍惚地想:“三哥要我,三哥他……便要了我!”

        劫真抓住她的臀底一托,将她离地抱起,慢慢来到榻边。

        劫苹被压得挨紧床柱雕围,秀气的绣靴尖只能虚点地面,用不上实力,双腿慢慢被挤分开来,挣扎越来越没有力道。劫真舍不下她圆滚滚的美臀,魔手沿着又深又紧的股缝下探,却到一块湿黏绷紧、丝丝滑溜的裙布,所覆的美物凸如一只饱熟的小桃,隔着布层仍得满掌圆厚肥美,丝毫不比臀瓣逊色。

        “阿苹!你……你做我的妻子,三哥拼着什么都不要,也要给你名分!”劫真下身硬得发疼,唯恐伊人从手里飞去,不敢松开,只等着迷离恍惚、酥颊潮红的妹妹点一点头,便要将她放倒在锦榻之上,动手宽衣。

        劫苹已无半点反抗的力量,闻言忽然一凛:“我若随三哥远走高飞,谁来照看阿爹三哥本是人中龙凤,怎能……怎能为了我这样平庸的女子长埋蓬篙,放弃大好前程”眼见爱郎俯唇凑来,唯恐灵台最后一丝清明将被吻去,小手用力撑住他瘦结实的膛,闭目低头道:

        “哥!你……你先放开我,求求你。”

        劫真微微一停,见她神色凄楚,缱绻的火热渐渐消淡,依言放开了手。

        劫苹只觉他灼热的手掌倏然离体,余炽犹在,心里不知是疼是苦,总之如万针攒刺一般,热血鼓动,被扎得乍起倏裂,彷佛将要爆出丰腴硕大的脯。她定了定神,悄悄拭去泪花,面色虽然白惨,抬头已能勉力一笑:“有三哥这句话,阿苹这辈子都不枉啦!哪天三哥娶了别家的姑娘,我愿喝三哥的喜酒。”

        劫真摇了摇头。“你一生不嫁,我也决计不娶旁人。”

        劫苹正想说话,却见他由失望而开朗,似是顿悟了什么,神色渐渐恢复平日的潇洒笃定。“你等我,阿苹。我定会重回中京,辅助二叔发扬家声,有朝一日成为照日山庄的主人,接掌绥平府!哪天二叔不再需要人陪了,你……你来陪我。”

        劫苹一怔,微笑点头,眼角又涌露晶莹。

        她本想忍羞拉一拉他的手,却见劫真神采飞扬,深深望了自己一眼,转身大步离去,背影英风飒烈,极是不凡。

        劫苹从小仰慕父亲的伟岸英挺,最是崇拜男儿的英雄气,瞧得芳心剧跳,不觉伸手抚颊:“我……我爱上的,是这般怀伟烈的男子!”自忖才貌平庸,不过中人之姿罢了,竟蒙三哥如此垂爱,方才却没把身子交给他;想起那张略显失望的俊脸,羞喜之余,不免对他满怀歉疚,又有些难圆美梦的怅然,忽觉心惊。

        “我这是怎么了三哥襟怀磊落、昭亮如雪,我……我怎能有这般的念头

        真……真是羞死人啦!”

        就像每回偷偷自渎后、那混着欢愉快美油然而生的罪恶感一样,想着想着腿股一软,绮念频生的褐肤少女心中又苦又甜,浑身酥颤的坐倒在锦榻上,手扶镂花洞门,痴痴望着窗外满天残霞。

        当夜绥平府大开筵席,又请来诸多中京同道,常在风、道初阳等本以为是替劫惊雷接风洗尘,没想劫震突然宣布自己将趁这次宣旨的机会,归隐天城山,照日山庄的掌门信物“红日符”已授予劫惊雷,由他接掌门户,并接替自己四家盟主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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