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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姊姊的眼泪!)

        他忽然清醒,停下腰臀动作,伸臂将她抱了满怀。

        文琼妤忍着玉门撕裂般的痛楚,轻吻着他的耳垂,转过一张苍白含泪的小脸,强笑道:“太好啦!你终于回来了。姊……姊姊的身子只给我弟弟,不给……不给别的男人。”

        劫兆又怜又痛,低头为她吮去泪痕,柔声道:“都是我不好,教姊姊受苦啦!”

        文琼妤摇了摇头,低声问:“全……全进去了么我……我好象要裂开来啦!”

        劫兆垂目一瞧,胀成紫红色的r菇才进了小半截,也不忙着退出,咬着她晶莹的小耳垂道:“姊姊宽心,我来弄得姊姊美美的。”

        文琼妤羞不可抑,然而下身一动就痛,本无处可躲。劫兆舐着她的粉颈,忽地咬住颈后系绳,轻轻一拉,咬着绳头将肚兜解了开来,灵活的舌头如蛇窜蚁走,挑开肚兜边缘游了进去,一路从腴润的r下舔到了红梅般的坚挺r尖。

        湿润的舌尖绕着小巧的粉色r晕打圈圈,比铜钱略小一些、粉嫩平滑的红晕慢慢膨起,勃挺成一座僧帽似的细致小丘,丘上昂起蓓蕾般的小小樱桃,口感坚硬饱实,骄傲地翘向天空。

        劫兆记得初初抚姊姊的r房时,r尖之细小柔嫩,宛若煨熟的r豆蔻,实是平生所御女子中、绝无仅有的体验;此时之坚之挺,竟也是诸女之冠,甚至连硕大的rr也由极绵软变得硬胀起来,仿佛随着尖端充血,r汁渐渐凝成了酥滑弹手的腴润脂酪。

        躺下时摊平的两团娇绵巨r,被舔得慢慢挺起,犹如面团醒发,转眼贲成两座傲人r峰,粉红色的峰顶沾满晶润的口水,分外靡。文琼妤的反应就跟平地峰起的巨r一样惊人:仰着尖细的下颔呜呜,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娇躯剧烈颤抖,半闭的星眸里眼波朦胧,失神地在欲海中载浮载沉。

        “啊……好、好奇怪!不……不要!不要了……啊啊啊——”

        劫兆丝毫不放,继续进攻她敏感的r;趁着下身泌润丰沛之际,蛋大小的紫胀杵尖慢慢埋入玉户,穿破一层薄薄的阻碍,挺进了大半颗龙首,将从未有人到过的湿窄撑得满满的。

        文琼妤身子一绷,变得急促而薄,美眸紧闭。劫兆只觉r柱被浆腻腻的紧裹着,触感温粘,不知是爱或破瓜之血所致,下身持续缓慢、但坚持的挺进着,直到没入了大半截。

        “痛……好痛……”文琼妤含泪娇呼,一句话还未说完,唇瓣旋即为劫兆所攫。

        劫兆一举突入后便不再莽进,将她搂个满怀,细细吻着、抚着,品尝姊姊美丽的樱唇与椒r,动作既狂野又温柔,吻得美人姊姊呦呦,玉户里汨汨出浆,宛若一头裸身曲颈的无助小鹿。

        文琼妤在不知不觉间,被剥开了貂裘,敞解罗衫,失去了腰带的束缚,一双粉光致致的细嫩美腿从两丬毛茸茸的雪貂裘中高高举起,右踝间还缠着被水浸透的薄绸裤,径环着劫兆结实的腰肢,小巧的裸足反扣起来,纤腰挺动,饱满的耻丘慢慢厮磨着。

        一觉疼痛,她便娇声低呼,颤抖着停下动作;被劫兆吻得情动,又或r上快感袭来时,才不自觉地挺动起来。如此反复几次,渐渐越磨越是着力,口中香息,喃喃道:“好……好麻!弟……这样……这样好痒,好……好麻……”劫兆微欲起身,却被她藕臂搂紧,两人下体紧密贴合,耻骨重重摩擦,无比舒爽。

        女子初夜,最痛的非是破瓜,而是平日细不容一指的幽秘,突然入庞然巨物,一下撑挤至数倍细,如何不痛劫兆深谙于此,专心抚爱她周身敏感之处,绝不轻举妄动,待姊姊稍稍适应体内异物,反被烫人的热度熨得又麻又痒,又是心焦,不觉迎合起来,所用的力道、迎凑的角度,无一不是她最最舒适的本能反应,终于渐入佳境。

        他搂住文琼妤的纤腰,埋首于她傲人的深深r壑,一边悄悄将阳物退出些许。文琼妤微一蹙眉,腻声:“别!好……好疼!好疼……”最后一字余音未落,已化成羞人的,原来是劫兆轻咬r蒂,将一只白皙硕大的左r拉成了靡的尖笋形。

        文琼妤的r房异常敏感,这一下摆布得她欲仙欲死,下身潺潺出水,沿着雪白的大腿蜿蜒流淌,连腿处如牡丹花般的血渍都被水冲淡,带下一丝丝潋滟残红。她忘情搂着爱郎,越发的想贴紧他的身子,平坦的小腹往上一拱,沾着落红的巨龙又全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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