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着叫他,他疲惫地皱了皱眉头,迷迷糊糊地动了动眼睛,又继续睡大觉。她一开枕头钻到他怀里,用被子盖住两个人。屋子里十分安静,她仔细听着头顶上传来的均匀呼吸声,抬起头盯着他的脸。两个人的脸只有咫尺之隔,她的唇慢慢凑到了他唇上,面红耳赤地轻轻吻了下去。他没有任何反应,也许这些天实在是累到极点了。
她搂住他的腰,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慢慢闭上眼。
这个夜晚很漫长,她更希望能再长一点,最后永远不要醒。
安瑶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凌柏还在睡觉,她看了眼手表,竟然已经是早上八点了。她从床上爬起,把手机开机打给经纪人。
经纪人冲她大吼,“大小姐,现在几点了?在你家里又找不到人,你忘记了今天还有剪彩?还有昨天晚上为什么一直把手机关机?你知不知道老板去你家里找了你几趟,都没有找到你。还有凌柏,芬姐已经直接投诉了,你们两个人谈恋爱我们管不了,可不能影响工作!我们这些人还要不要吃饭!你们以为红了就牛气冲天了?我告诉你,今天红了,说不定明天就会过气,你要做的是趁红的时候多挣点钱。”
她唯唯诺诺地附和经纪人,答应立刻赶到楼下。
床上被单凌乱,枕头安静地躺在床下,她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穿的是衬衫,她立刻推醒凌柏。
凌柏睁开眼看了看表,也跟着大叫:“糟糕。”他掀开被子去换衣服,才发现安瑶在盯着自己。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急忙道:“我给你回家去拿衣服。”
“钥匙在我裤子里。”
“行,裤子我扔进洗衣机里了,我立刻去找。”
他急匆匆地出了门,十五分钟之后就赶了回来,替她拎回一堆衣服。他把衣服递给她就赶着洗漱。两个人一起出门走到楼下,才发现双方的经纪人和助理全都开车赶到,正怒火冲天地盯着他们。
凌柏抬起脚刚想走向芬姐,安瑶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叫了一声:“凌柏!”
他好奇地看向她,只听她压低声音说:“我忘记跟你说了,以前也有男女朋友睡在一张床上,女方在床上分了界限,说男人越过界线就是禽兽。男人也是老实得让人肝疼,死活没有超越半分,结果女人第二天醒来了给男人一个耳光,骂他禽兽不如。”
凌柏恍然大悟。
她狠狠在他手臂上一掐,脚步飞似的跑到车里。
他郁闷地站在原地,难怪她昨天躲在被子里死活不让他去拿衣服!原来是想他当禽兽。他也想啊,要不整天调戏她干吗?可是昨天她划了界线,所以……他只好安分。他上了芬姐的车,芬姐已经让他气得半死了,吩咐司机开车后,再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他主动求和,“昨天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扔下请你就这样跑了,可那时候已经拍完广告了,我……其实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不能单纯只写歌呢?”
“现在唱片业萧条,你只发专辑能赚什么钱?就算办演唱会又能怎么样?最赚钱的就是代言品牌和拍电影电视剧,所以你没得选择,你跟我们的合同不只是出专辑,是全面发展,所以公司有权决定你适合唱歌还是拍戏,?再说了你现在只是接接广告和宣传专辑,电影电视剧的事公司还在帮你谈,如果你现在就喊累,到时就不用干了?”芬姐语气很不好,因为这是第一个不听她话的明星。老板点了点头,也不再吭声,而是掏出手机拨给安伯父。
自从上次从医院回来,他就一直担心安伯父的身体。
电话响了很多声都没有人接听,他担心地皱紧了眉头。芬姐见状伸手把他手机抢了过去,她说:“不准再跟安瑶联系。”
“可是……”
“等你今天的事忙完了,我自然会还给你,我可不想昨天的事又发生,只是收了几条短信,人就跑了。”芬姐丝毫不讲情面地直接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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