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害怕守寡多年的身体无法容得下这巨物,更加卖力地吸啜,连两颊也
凹了进去。男人一边享受着,一边以手指在玩弄我的花蕊。我只全心地希望用嘴
巴令他泄出来,完全没有半点「享受」他的挑逗。
终於手指离开了下体,当他发现我的密还是乾乾的,没有因此而扫兴,反
更加兴致勃勃,从嘴巴抽离了,把手指放在我脸前对着我笑道∶「还很乾
爽啊!」我还在喘气中,尚未开口哀求,便被他跟着的说话吓呆∶「便要有
的味道,我最喜欢你这种贞洁烈女,干起来才有味道,不似别的弄两弄便细
水长流。」
「求求你,不要┅┅啊啊啊┅┅」男人用力向前挺进,巨大的头推开乾旱
的r门进入里面。
「呜┅┅」疼痛使我叫不出声,我的感觉便如古装剧中,攻城时巨木狂冲城
门一样震撼,大r柱强迫打入双腿之间。
「太大了吗不过马上就会习惯的。」钢铁般的rb,在缩紧的r洞里来回
冲刺。大腿之间充满压迫感,那种感觉直逼喉头。每一下抽送,使我的道像被
沙纸磨刮一样;下体撕裂的剧痛,令我的脸容扭曲至极限,张大的嘴巴已不懂哀
求、求救,只是艰难地喘着气息。
「希望你的快感不要来得太快。」这男人绝对是个b,我终於体会到什麽
是把快乐建筑在别人身上。我唯一抗拒的方法只有哑忍,不在他面前示弱;我深
吸口气,努力地放松自己,虽然额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但总算令脸容不会扭曲
得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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