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都过去了”
他能说什么呢?面对那张脸,你一个字都说不出。
一年前他被送到这里,王里放下一切在这里做个连职称都评不上的医生。看着曾经的恋人整天自言自语?期待他一天一天的进步……但是那进步是每进一步退三步的砝码……
这种生活折磨的不仅是被送到这里的病人,确切地说,能送到这里,他们已经不受折磨了。
王里快坚持不下去了,那天他买好隔天机票,收拾好行李,早上八点——重庆飞北京。
晚上,许飞飞那个臭崽子又跟病好一样冲出来对他说,“老师,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王里那一瞬间想打他,想吼他,“为什么还要给我希望!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但更想打自己,“你就这样放弃他了……放弃…永远…真够可以的”
被情绪冲的无法呼吸,饱含冷汗鼻酸眼湿等多种体液,他匆匆接下东西逃命似得离开。
《操心》
作者:小中都
我操他身,他操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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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看过林海哭过。
他站在半拉红砖墙下,血顺着额头一路往下窜,跟着嘴角的滴滴答答落到雪地上…枫树叶子一样在蓬松的雪里沿着脉络盛开。他目光比房檐下的冰楞还澄澈寒冷。
他没哭。
他曾晃悠着被干折了的手臂,站在我前面,从涌上来的仇家里开出一条道。人潮拥挤,愤怒汹涌,他挡着铺天盖地的仇恨……事后我不过拍拍他肩头,消瘦地割手,简单说了句谢谢。
他躺在病床上,也没哭。
我就很纳闷,这小子年纪不大,挺能忍的。
过后怎么说呢,时间久了我都忘了,经历太多事情太杂,我在即将迈入四十岁的岁月里幡然醒悟……决定不再清醒。
年轻的时候太清醒,什么都想要。我要房子,要公司,要兄弟,要女人…什么刀啊枪啊酒啊,只要能摆平路,尽管冲我来,砸来!
给我砸的,是晕头转向……从酒堆里爬起来下血海,刀山爬过攀子弹林。我都忘了,身旁什么时候多了林海这么个人物。
以前老安还在,跟我提过一嘴,说这小子了不得,非池中之物!
我当时手里端的是二锅头,眼馋人馋的都睡不着觉,馋哭了。根本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脑子里隐约知道这么一个人,但更多的,想的还是怎么把西郊那片抢过来。
想有钱,想吃香的喝辣的,想把刘老板的女人都上一遍,想操翻我前二十多年操/蛋的人生。
林海听我讲过去的事,不怎么说话。他本来也不爱说话,挺多在床上讲几句……说到这个,哎呀,开头说的明明是我没见过林海哭的事儿,怎么又讲劈叉了!
我头一次见林海哭,就是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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