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阿驴可说是患难中的好友,自从两年前结识之后,一直合伙干着扒窃的生意。这两个不良少年都是读书成绩糟糕,又无父母管教,干脆缀学做起了小混混。
小牛还算好一点,父母虽然离了婚,将他丢给姥姥管,各自逍遥快活去也,但好歹还有父母,好歹每月还多少有一点‘生活补贴’。而阿驴就更可怜了,两年前父母双亡,自己又顽劣不甚,亲戚朋友无人敢接纳他,结果从邻市一路流浪到本市,当然只有流落街头,不愿当乞丐就只好当小偷了。
‘今晚上哪庆祝’阿驴笑着问。小牛有点经济来源,偷窃的资格比他老,技术又比他强,一向都是小牛接济他多,他请小牛的少,这次顺利得手了这么多钱,正好充充阔佬。
‘嗯,去福寿路的大排档海一顿,然后去通宵上!怎么样’小牛提议道。
‘太b了!’听着这对他们来说的至高享受,阿驴眼神发亮。
‘那走……等一下……’小牛兴高采烈地抓着钱站起来,突然想起屋子里面关着的女人。
‘怎么’
‘那个女人的事,要不要和阿驴说呢’小牛心中踌躇。说吧,不好意思不请阿驴来玩,可是梅卿是他的女人,小牛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玩,再说玩坏了怎么办可不说吧,有东西瞒着兄弟实在太不够意思,而且放着这个女人在这里一个晚上,实在也无法放心。
见小牛犹犹豫豫,阿驴碰了碰他的手:‘怎么啦傻啦’
‘不如这样吧………’小牛道,‘你去村口买点吃的,回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嘿嘿!担保你看了不想走!’他故作神秘地眨眨眼。
‘什么东西’阿驴怀疑地看着他。
‘当然是好东西啦!不然我怎么会半个月不出去做呢’小牛推着阿驴,硬是将他推了出门,‘快去快回,我等你。’
阿驴将信将疑地从小卖店里买了一些面包、方便面和饮料,匆忙地赶回了旧屋。迎接他的,是一段毕生难忘的刺激。
小牛已经搬好电视机和录像机,笑吟吟地入了一块看起来已经很旧的录像带。阿驴清楚地看到录像带上写着一个日期,一个十几年前的日期。
‘什么东西’阿驴将东西放到桌子上,问。
小牛笑笑不答,按了一下遥控器。然后,阿驴的眼睛都直了。
他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少妇,一丝不挂在被捆起来吊着。她美丽的脸痛苦地摇着,泪花点点而下;她一对丰满雪白的r房被绳子勒着严重突出,垂在身下一晃一晃的;她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将女人最的部位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镜头前面,一青绿色的青瓜残忍地入那迷人的秘道里。
阿驴的裤裆马上鼓了起来。女人……长了十六七岁了,他也只不过偶尔在拥挤的大街上寻机吃吃女人的豆腐,讨讨口头上的轻薄。女人的身体,他真的还从来没有见过。
阿驴直起身子,以垂涎三尺的表情眼直直地盯着电视屏幕。屏幕上,传来女人的哀叫着,听得他热血沸腾。
镜头前,出现了男人的身影,他戴着面具,全身。他着女人的身体,捏着女人的r房,推着塞入女人户里的青瓜,最后,他把青瓜抽出来,换上自己的rb,开始了对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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