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叫着,沈静转过头来反手搂住我脖子,满面羞红地在我耳边细声说道:‘林总,我们换个地方试试好吗不如……’她斜眼望望落地窗:‘我们到那边去。’
女人就是贪新鲜,什么都要标奇立异,我倒没有所谓,到哪还不是干同一件事嘛!我吩咐沈静继续搂着我脖子,然后左右手分别握住她腿弯拉开抬起,她光滑柔嫩的背部紧紧靠着我膛,巴仍然在道里,我就这样端着她边走边一步步朝落地玻璃窗迈去。
到了窗前才发觉意境果然与别不同,居高临下,极目远眺,气势万千,整个华灯初上的上海市都落在我们脚下,一片灯海无边无涯,七彩班烂,闪烁生辉,彷如身处天上阙俯览尘世间的人生百态,有种飘飘欲仙的超凡感觉,徒增几分浪漫情趣。
我抬着沈静的身体轻轻抛高放低,用她的道一下下地吞吐着我下面朝上直竖的rb,面对着窗前繁华的十里洋场,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觉忽然袭上心头,彷彿我俩正对着全上海一千多万人在表演着活春,数不清的眼睛均不约而同地注视在我和沈静两人器的交接处,欣赏着她的小怎样被我的rb狠狠至水淋漓,以至达到高氵朝时抽搐泄身的整个过程。
我用脚按亮资料柜旁边的地灯,将它的光线调校到向上投,然后跨到地灯上方,让聚光焦点恰好落在沈静的户上面,再叫她留意前面落地玻璃的景象,她懵然不觉地乖乖望去,谁知刚看一眼就羞得扭头伏在我肩上,几经呵哄才肯再将脑袋转回去。
只见透过玻璃的反,像面镜子一样将两人交接部位清清楚楚地映照出来,两片红润的唇由于双腿的张阔而大大掰开,随着沈静身体的抛动,我青筋毕露的在滴着水的道中出入穿,牵动到两旁的小唇也像蝴蝶翅膀一样跟着开合不停。
外滩五颜六色的绚丽霓虹穿过玻璃透进室内,为我们的染上一层像迪斯科般的迷幻光彩,并跟随身体角度的变换,彷彿交错着披上一件件不同颜色的华丽彩衣。我俩一边望着前面玻璃反出来的情景,一边忘情地将器官尽力向对方互相磨擦,像钻木取火一样要把烈焰释放出来——原来苟合行竟可变得如此诗情画意,春光乍泄亦会掀起欲浪狂潮。
虽然美人在抱,居高临下对着万家灯火z+-确实够刺激,但体力的消耗却也负荷不轻,这种‘龙舟挂鼓’的招式偶一为之尚颇觉有趣,长时间下来可真的吃不消,趁双腿仍未发软之前,我再多三、四十下后便把沈静放下在窗旁的地毯上,由于一直都在她道内,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为狗爬式。
后进体位可比先前省力得多了,沈静四肢刚一着地,我马上就扶住她纤腰将下身快速前后摆动起来,小腹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干得沈静一边急忙挺送迎凑,一边像疯了似的叫起来:‘啊……你的那个……进得好深……啊……’
‘叫我老公!’我抱紧她屁股,用头在子口狠狠地戳几下,‘老……老公……’她马上叫了起来:‘老公……我……我荡……我偷汉……来吧,你狠狠地惩罚我……干死妇吧……啊……戳得太深了……顶得我……好麻喔……’
随着活塞运动次数的增加,也不断地高涨,彼此均已气喘呼呼、汗冒如麻,高氵朝逼近的警号已亮起了红灯。沈静开始力有不逮,四肢发软,前身越趴越低,我索骑到她屁股上,伏在她背后抓住一对乱晃的子借力狂攻,强劲的抽送动作令囊有节奏地往前甩,一下下拍打在她亢奋的上。
沈静被我得水狂泄,浑身颤抖,手脚再也无法支撑两个人的体重,整个人像滩烂泥一样趴平在地毯上,这个角度让我的最后冲刺使不上力,干脆抽出rb,一把将她反转过来面对面,揪起两腿分开夹在我腰旁,然后向前一趴又再回她体内。
沈静的道开始出现高氵朝前奏,一下一下的抽搐像要把我的扯向r洞最底端,道壁紧紧包住整,全身血似乎都涌向了头,我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懂一味驾驭着bb的对准她户大起大落地狂轰。经过五分钟连续不停的雷霆扫,两人的快感飙升至极限,高氵朝达到一触即发的最后关头。
‘啊……林总……不行了……我又要丢了……喔……喔……坏人……干得我这么爽……叫我以后怎么办……啊……到了……升天了……老公……你才是我的真老公……啊……我要你天天都干我……’
沈静泄身的同时,子里喷出一大股黏滑的浆糊满在我头上,烫得我猛地一抖,万子千孙立即蜂涌而出。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楞了一楞,马上停了下来,考虑着究竟是在她体内呢,还是拔出来到她小腹上。
既然她不介意我没戴安全套就直接入道里交,显然是不怕我在她体内,结婚两年仍没怀上孩子,想来一定已做足了避孕措施。但这只是我的推想而已,不怕一万,最怕万一,若贪一时之欢而当上了个有实无名的便宜爸爸,那就真是冤哉枉也!
沈静虽然正沉醉在高氵朝的快感里,我仅仅犹豫了这一下,她却马上就察觉出来,立即用双腿勾住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去,轻喘着在我耳边说:‘继续……不……不要停下来……我刚刚到高氵朝……抽空了很难受……啊……我一直……都有吃药……不怕有孩子的……你放心在里面好了……’
其实这时我想拔出来也赶不及了,第一发已迫不及待地在她道里闯关而出,我也不再客气,开始奋起余勇作最后冲刺,双手拉着她肩膀固定住身躯,下身快速地前后摆动,随着在她道里下下到r的深长抽,囤积了几个月的像连珠p般一股股朝着她发,弹弹中靶。
她身体随着我的脉动而同步蹦跳,道不住地抽搐吸收着我注入的玉琼浆,我俩如胶似漆地搂作一团,四肢相缠,腹紧贴,全身所有的触觉只集中在胯下紧密相嵌在一起的两副器官上面。
高氵朝过后,一切墔璨归于平淡,只剩下窗帘的帏布被冷气吹动而轻轻晃摆,见证着方才的旖旎春色。沈静仍然搂抱着我,一脸满足地躺在我身下,我被欲火烧昏了的脑袋开始冷静下来,刚才怎么了竟然在办公室里与女秘书搞上了,而更严重的是,她还是自己下属的妻子!
我心乱如麻,该怎样去收拾残局呢这件事若一张扬开去,后果实在不堪设想。我掰开沈静缠在我身上的手脚,匆匆拔出她道里尚未完全软化掉的,坐在窗边怔怔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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