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休“……”这强词夺理的话咋听着这么耳熟呢?
兰休反应过来了,小崽子是在拿之前自己拒绝他的话反过来调侃他呢。厉害,还学会现学现卖了。
笑眯眯的看了半天,在傅涵站起来要去喝水的时候,突然搂住后腰把人又按倒在身下,捏着他的下巴咬了好几口,上面全是浅浅的牙印和亮晶晶的水光,“我说过成年之前不动你,非得逼我,就这么迫不及待,嗯?”
傅涵推了兰休肩膀几下,发现推不动后放弃了,垂着睫毛眨了半天,哂笑道“对啊,就是迫不及待,来啊,你到底行不行军长大人?”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有点色厉内荏,因为兰休眼睛的已经呼之欲出了,要问他怕不怕,他确实怕。但是男人在这时候肯定不能表现的太怂,不然有可能一辈子都是下面的那个。
兰休看着傅涵的脸颊开始肉眼可见的泛起薄红,偏偏本人还不自知,强装镇静,兰休撑在两边的手肘一松,把头埋在傅涵颈窝里笑了。
“好了不逗你了,记住你刚才说的话,到时候可别说受不了。”
傅涵被他说的一愣,我是我有什么受不了的,寻思着抬手就摸索到了身上人的腰上,正要往下移动时,被兰休捉住了手腕,兰休‘好心’的提醒他“摸错了,别往后摸往前摸。”
……
“不要脸!”
兰休出来的时候,傅涵还在洗手间洗手,嘴里骂骂咧咧的,耳朵红得爆炸。兰休看着他跳脚的样子就觉得有趣。
傅涵关上水龙头,转头看到兰休要进来,吓得赶紧抓起洗手台上的香皂盒举起来,怒吼“干嘛,出去!”
兰休没继续往前走,就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抱着肩膀,饶有兴致的看着瑟瑟发抖的小家伙。
就像被猫堵在洞口不敢出来的小仓鼠,又惊又怕,委屈巴巴。
兰休笑了“现在不调戏了,不问我行不行了?”
傅涵想骂人,可是看着兰休那张俊美精致的神圣面孔,嗫嚅了半天都没找到合适的词儿。心里总觉得亵渎神明是有罪的。
他好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嘴欠的问他,结果打自己的脸了。
想了想,把手里的香皂盒放回去,烘干手打算离开这。兰休就趁他愣神的功夫悄悄走过去了。
傅涵抬头看到对面镜子里那一片将他笼罩住的身影,吓得转身就想跑,然而他的反应速度根本就逃不过兰休的魔掌。
于是如愿以偿叼住小仓鼠的猫咪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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