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珠儿残断的屍身同居一室,丽妃吓得魂不附体,连声乞求。成怀恩傲然不理,只吩咐她在粉墙上写了个「一」字,「明日我再来中伺候,还要烦娘娘记下时间。如果敢丢了木箱,哼哼!」说罢拂袖而去。
丽妃裸身倚在榻边,粉嫩的圆r佈满咬痕。她呆坐良久,像是突然感受到无边的寒意,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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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华阳,成怀恩回到宁所,立即命人把丽妃身边的女太监尽数撤换,再吩咐留在内的心腹曹怀暗中监视。他一向沉刻薄,今日冷冰冰的脸上却不时笑意隐现,弄得曹怀等人不着头脑,伺候时更是加倍小心。
成怀恩的高兴,并不是因为征服皇妃,也不是因为迈出复仇的第一步,他脑子里只有自己唯一的亲人,阮滢──终於有理由使姐姐不再助他还阳。这样,姐姐就不用再自轻自贱了……
回到滴红院,成怀恩兴沖沖跑到阮滢的居室,细述了自己如何虐杀珠儿,如何制服丽妃。只有在姐姐面前他才能一抒忆,尽情倾诉,此番更是说得眉飞色舞,掩不住满腔兴奋之情。
阮滢笑吟吟听完他的叙述,命人送上饭菜,亲自举杯贺喜。成怀恩酒量极薄,一杯下肚便满脸通红,不多时便已酩酊大醉。
直睡到午夜时分,下身的刺激使成怀恩慢慢醒转,一睁眼,却看到姐姐正身无寸缕的跨坐在他腰间,双目紧闭,两手按在腹下正在使力。
成怀恩喉头一哽,只觉口被一团乱纷纷的棉絮堵紧,烦闷无比。
阮滢手指按住花瓣边缘贴在弟弟腹下,把成怀恩的残和睾丸尽数裹住,体内不断收缩,傚法「以吸之」。她略觉疲累,松开手指,准备换个姿势,却听到成怀恩低低的哭泣。
良久,成怀恩敛容收泪,穿好衣服,爬下床,长长吐了口气,然后轻声说:「我不回这里了。」
阮滢眼光空濛,侧身伏在椅背翘起手指一一审视,半晌说道:「小安,我只想报仇。」
「我知道。我会的。」
「……能早一些复原,姐姐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虽然如此,成怀恩仍无法接受嫡亲姐姐的牺牲,无言地阖门而去。
天空中飘起碎碎的雪花,滴漏似乎冻住一般,寂然无声。成怀恩神情恍惚地从别院离开,走入漫天风雪。值夜的小太监连忙过来伺候,他却看也不看,随手牵了匹马,一点微弱的灯火夹在风雪中,忽隐忽现地飘向天街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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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早间连惊带辱,倍受折磨,此时拥着锦衾昏昏入睡。脸上犹带泪痕,宛如海棠沾露。
成怀恩撇开随从,带着一身寒气直入华阳。他心里烦闷异常,掀开锦衾,不待丽妃惊叫便撕碎了她的华服。
丽妃惶恐地跪在榻前,正对着榻下的木箱。窗外淒厉的长风拔地而起,彷彿是珠儿的阵阵惨叫。
「你是怎么伺候皇上的」成怀恩冷冷问。
丽妃不知该怎么回答,怯怯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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