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中的r体彷彿失去了生命,轻飘飘毫无份量。还不及里面包裹的铁链沉重。
成怀恩把她小心地放在内室厚厚的软锦上,然后取来毛巾和温水,再慢慢解开毛毯。
阮滢脸庞上毫无血色,双目紧闭,呼吸轻微,显然是陷入深度昏迷。成怀恩细细擦去她面上的尘土,露出姐姐秀美的本色。虽然面色发青,但细白的肌肤和緻的五官仍然是草原上那只骄傲的凤凰。柔颈中还带着冰冷的铁箍,此时无法取下,成怀恩只好撕块软布缠在上面。前的r房较他记忆中大了许多,带着几道深深的抓痕,其中一只r头又红又肿。腿间的毛被人扯得稀稀落落,臀腹上沾满污渍。她的下身比经过多年青楼生涯的红杏更为不堪,花瓣翻卷在外,无法合拢。秘高高肿起,不但淌着白色的黏,还沾着大量草屑树皮。不仅如此,连菊肛也被异物多次进入,色泽黯淡。
这那里像是不满二十岁正值芳龄的青春女子成怀恩轻轻擦拭着阮滢伤痕纍纍的身体,心底隐隐作痛。待清除完灰土污物草屑树皮诸物,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他紧张数日,此时神松懈,便偎在姐姐身边沉沉睡去。
很多年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他似乎又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在长草间尽情嬉戏。姐姐递给他一只红嘴翠羽的小鸟,自己趁姐姐不注意,好奇地拔下小鸟的羽毛。小鸟吱吱乱叫,他怕惊动姐姐,赶紧把小鸟捂在手心,但它的叫声却从指缝中传出,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变成巨响……
成怀恩猛然睁眼,床侧空无一人,连毛毯也不知去向。他心头一紧,分不清昨夜给姐姐擦洗身体究竟是真是幻。房外传来阵阵响动,成怀恩推门看去,心头一喜。
姐姐身披毛毯,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挥动腕上的铁链拚命砸着什么东西。
她神情专注,连有人接近都未曾发觉。
成怀恩走到她身后,刚刚站定,脸上就溅上几点冰冷的碎r。他看清面前的情况,沉默一会儿,低声说:「姐姐……」
阮滢身体僵了一下,腕上的铁环又重重落了下去。
成怀恩抱住姐姐的肩头,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混着稀烂的血r,惨烈万分。
成怀恩怕姐姐过於伤痛,连忙把那个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头颅踢到一旁,搀起阮滢孱弱的身体,把她带到内室。
阮滢一动不动,任成怀恩洗净脸上的血污,姐弟俩四目交投,陷入哀痛的沉默。
良久,成怀恩轻声说:「姐姐,你怎么会……」
阮滢眼中火焰一跳,半晌才淡淡说:「到了这里,过去的事不用再提。小安,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愿提及往事,便把自己这五年的经历一一细述。他本来沉默寡言,此时为分散姐姐的伤心,故意说得口沫横飞,未了又喜气洋洋的说:「……谁知天无绝人之路,我遇到一个叫齐成玉的傢伙,他有秘术可令我男复生──姐姐,我们阮家命不该绝!」
纵使阮滢历经沧海,听到被屠灭的家族复兴有望,也是喜形於色,顿时忘了自己的伤痛,细细追问。听说需要五万个时辰,不禁惊道:「这么久」
成怀恩对姐姐无需隐瞒,冷笑一声说:「齐成玉曾说,如果有后妃、公主助之,只需三分之一的时间──哼!齐主灭我部落,辱我亲人,我阮安定要加倍还之!」
阮滢眼睛一闪,点了点头,「自当如此。但你可要千万小心,家族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一定要留下后代!」
成怀恩说得口响,其实也知道自己只是齐帝手下一个小卒,乾脆硬着头皮说两句大话,逗姐姐开心。至於今后能不能子孙绵延,重振家族,现在本还谈不上。
天已过午,成怀恩命人收拾了堂内的头颅、死屍,除去姐姐身上的铁环,叫来红杏伺候更衣,又备了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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