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怀恩把花宜挣扎的双手捆在一起,嘴里问道:「贱人,这些天你们干了多少次」
花宜淒声说:「主子,放了他吧,奴婢今生今世都给主子作牛作马,绝无二心……」
成怀恩本来只是想用+r让狄茂才开口,没想到短短几天两人便情深如此,不由心底恨极。厉声道:「贱人!主子问你话呢!你让他了几次!」
「没有没有……他对奴婢相守以礼,没有碰过奴婢……」
成怀恩又意外一下,冷笑道:「是不是人家嫌你的太髒了」
狄茂才在旁叫道:「姓成的!你不要欺人太甚!老子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折磨一个女流之辈算什么东西!」
「嗯,你倒是条好汉,那就折磨你好了。贱人,用你的嘴去伺候这位好汉!」
花宜略一犹豫,成怀恩手里的烙铁又按在狄茂才肩上。她连忙垂下头,用嘴咬开他的腰带,把含在嘴里。狄茂才身上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与成怀恩的冷怪异截然不同。
&在湿润的口腔内渐渐勃起,成怀恩扔下烙铁,伏到花宜背上,他怕狄茂才再咬,rb一提,刺入菊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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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宜嘴中肛中各有一支rb,秘处还在狄茂才佈满鬍鬚的嘴上磨擦。正应接不暇时,突然听到洞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响,还有隐隐的铃声。花宜抬眼一看,顿时惊骇欲绝。死去多日的芳若缓步走来,她身无寸缕,眉枝如画,肌肤如生,只是眼中毫无神采。一旁翻弄烙铁的王镇也呆住了,他不知芳若已死,只是奇怪失踪多日的她怎么会来到这里。
芳若好像没有看到洞中众人,迳直走到灵源面前。灵源是看得起,才召来屍奴泄火。当下也不多话,伸腿箕踞而坐。屍奴与施术者心意相通,芳若不用吩咐,便跨坐在灵源腰间,举相就。等把rb吞入体内,圆臀轻摆,上下套弄起来。肋下的伤口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红线。
花宜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已死的姐妹主动伏在陌生人身上交合,直到肛中rb猛然到部,鼓动不已,才回过神来。
成怀恩嚥下回天丹,休息片刻,然后冷冷向花宜问道:「他是什么人」
花宜吐出rb,低声说:「奴婢不知。」
成怀恩挽起烙铁,挨着花宜雪白在大腿,印在狄茂才颈中。
花宜扭身攥住成怀恩的手臂,哭道:「奴婢真不知道,主子饶了他吧。」
她越是深情,成怀恩越是恼怒,自己养的牲畜被掳走几天就死心塌地跟了敌人,这算什么事!抬手把花宜甩到一边,烙铁重重砸在狄茂才口。
狄茂才咬牙强忍痛楚,花宜则奋力扑过来,抢夺烙铁,成怀恩手一挣,臂上被她抓出几条血痕。
花宜只是一时冲动,见主子臂上流血,顿时花容失色,瑟缩在狄茂才身旁,不敢稍动。
狄茂才抗声骂道:「阉狗!有种就杀了老子!」
成怀恩恍若未闻,看着臂上鲜血,足有移时,突然笑道:「两位情意缠绵,令人感动,如此良霄,两位不妨将此地做为洞房,春风一度──花宜,去伺候这位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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