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动情处,这只浪骚还要作出各种下流勾魂的动作,只见我身旁的两只肥文婷和红心你呼我叫,那正是我出火过猛将两对大捏得太重造成的。
夜深了,我搂着张晓庆儿、红心和艳儿上了床,艳儿当导演,重覆了以前的那次干的情况。
这次是将庆骚拖翻在床挺枪入洞干了个不亦乐乎,干得小长呼短叫连连讨饶:「庆骚受不了啦,张晓庆儿服了,爷还是爱惜一点您的乖妹儿吧,反正都是您的丫头今後还不是您时时享用的家常便饭,饶了您的乖庆儿吧。」
我笑几声问庆儿:「骚丫头,爷爱看穿得骚的浪样子。」
庆儿着说:「那骚丫头就穿得更骚给您看。」
我又说:「爷爱这只骚丫头。」
「那骚丫头就随时准备给爷干。」
「好浪货。」
我令艳儿和红心互玩泄火,一门心思干玩起我的这只骚丫头起来。
第二天,天上下着蒙蒙细雨,城市笼罩在一种沉闷郁的气氛中,我的情绪也受到一些影响,但不久就悠闲地摆着腿听音乐,想来还是放松一下自己的好,作为一家之主,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是必要的。
红心、文婷和沁儿走过来温柔地为我按摩双肩和大腿解乏,在美人们粉拳的殷勤侍侯下,我感到浑身的骨头都要酥了。
用完早餐,我告诉文婷一下昨天的情况,提醒她佳然和婉芳要过来,让她妥为安排,就又带着原班人马奔向公司。大家都到齐了,但那只骚狐一直没有露面,我心中开始打鼓,难道老爸的红丸在她身上就此失效了吗,真让人有些着急。
上午时分,琴儿告诉我胡晓丽小姐打电话来问美容药能否卖给她一些,琴儿问她为什麽不来上班,她却沉默不语。
我对琴儿说:「下次打电话来的话,告诉她先来公司,才能谈买药的事情。」
红心和张晓庆这一对娃早已成了我胯下的贴身侍女,心骚笑着说:「晓丽小姐肯定是生我的气不愿意来了,爷您饶了她吧,有我们伺候您还不满意吗。」
庆儿有些幸灾乐祸地说:「别计,你看她当时那种蔑视人的样子,显得就只有她一个人高贵大方,连爷她都不怎麽放在眼里,这次就是不能给她药,让她自作自受,弄明白谁才是真正的爷」。
我听着哈哈大笑起来,骚狐已经上勾,下面只是如何收线的问题了,看你这只小浪货跳得出如来佛的手心,我的腿慢慢晃动着。
来了好几次电话後,晓丽知道她只有屈服了,她告诉我她下午来给我赔罪道歉,请我原谅她,我在电话中宽宏大量地安慰她:「来好好上班就是了,别想得太多。」
干完了这件事,我想起应该给大家做两套公司制服了,大家衣着整齐,不仅我看着顺心,公司也显得规范化一些,何况美女们挺拨的口挂上一个漂亮致的铜名牌,『何氏神光公司的女职员』,届时再将何氏写大而美丽,神光写得小而隐讳,就说明这些年轻貌美、身材出众、大方动人的尤物些是我的东西,有我的标志在她们身上,更让我产生一种身为一家之主的自豪感和满足感。
我将大家召集在一起,告诉大家公司准备为大家贴身订作两套制服,美人们高兴极了,我问她们对样式和颜色的喜好时,大家七嘴八舌地表示自己的看法,有的喜欢端庄大方,有的喜欢秀气文雅,有的喜欢轻薄暴露,我看着这些已经和即将属於我的美女们,心中有一种君临天下、顾盼自雄的感觉,同时又有了一个奇怪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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