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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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禅师傅带领众徒又磕头如捣蒜一般。

        桂月缓缓地站起来,下意识抄起木鱼轻轻地敲着。

        “梆,梆,梆”静月庵死一般寂寞,苍龙山静得要死,天空中没有半点星月之光,只有这“梆,梆,梆”木鱼撞心捣肺地响着,响着……

        “哈,哈,哈……”香空猛扔掉木鱼一阵疯颠地笑,随即平静下来,平声静气的说:“我当出了什麽塌天大事呢,原来如此啊,这苦苦修行的日子,我早就够了,想还俗哪。这不是喜从天降吗?师傅,师兄,快快起来,答应了就是。”

        师傅,师兄们如释重负,死里逃生一般,齐声诵念“阿弥陀佛”站立起来。

        第二天,一乘花红小轿将桂月抬进了山下的胡家异,做了胡太岁的九姨太。

        从此,桂月温柔妩媚,投其所好,百依百顺,虽然她年纪轻轻,二十出头,但由于多年的修行,变得很有心计。固此把胡太岁哄得晕头转向,言听计从,十分娇宠。

        她几次前来静月庵进香拜佛。那种华雍富贵,前呼後拥之势,激动着众小尼的春心萌动。

        从此,众尼们在夜深人静之时,凑在一间屋内,开始议论男人,研究男人,想像着男女之间的交欢味道。

        说到这里,明月不由得面红耳热,红云回荡了。

        “哈,哈,哈,真有意思,那麽你们的师傅,又如何的死去了?”

        “哎!罪过啊,罪过!”

        “如果相信我,就请小师付,说下去吧。”

        “好!我说,我说!”

        自从香月用花红小轿抬走,当了姨太以後,静月庵总是出现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庵中以进香拜佛为名,对众尼们动手动脚,进行调戏。师傅月禅,是个年近六旬的老人,对此恨之入骨,直言怒斥,反遭到他们屡屡毒打。

        这是一天的晚上,秋高气爽,明月繁星,我正准备招呼师弟们做晚课,突然一个黑影从碧瓦红墙上飞去,我赶紧躲在粗大的古柏後面,仔细观察着动静,接着又飞下两个黑影,只见三个黑影,全是青衣蒙面,手持兵刃,竟直向後堂的师傅住处走去,我鼓起最大的勇气,迈着打颤的双腿,偷偷地来到了师傅的住处,用手指浸透了窗纸,向里偷视。

        “啊!”三支长剑,剑锋直对准师付的喉咙,吓得师付,浑身像筛糠一般地斜依在床上,其中一个大汉淫威的说:“脱,脱,听说你是老姑娘,今天就让你开开荤。”

        “今天让你尝尝男人的大肉棒是什麽滋昧!”

        “听说你对小尼们管教很严,那你就先带个头吧!”

        “你是脱不脱?”一个大汉不耐烦的说。

        “你……们……为什麽,这样……造孽?……我,是近……六十……岁的人了……”老尼苦苦地哀求着。

        “哈,哈,哈,老的败火,小的玩腻了,想尝尝老的是什麽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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