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斯克利夫并没有前进,当他听完这凯瑟琳说的这句话的时候,他无动于衷。
他无法去触碰那个被他伤害到如此地步的凯瑟琳,就像是不敢去触碰自己的伤口一般。
“啊,你瞧,耐莉,他都不肯暂时发发慈悲好让我躲开坟墓。我就是这样被人爱啊!好吧,没关系。那不是我的希刺克厉夫。我还是要爱我那个;我带着他:他是在我灵魂里。而且,使我最厌烦的到底
还是这个破碎的牢狱,我不愿意被关在这儿了。我多想躲避到那个愉快的世界里,永远在那儿:不是泪眼模糊地看到它,不是在痛楚的心境中渴望着它;可是真的跟它在一起,在它里面。耐莉,你以为
你比我好些,幸运些;完全健康有力:你为我难过——不久这就要改变了。我要为你们难过。我将要无可比拟地超越你们,在你们所有的人之上。我奇怪他不肯挨近我?我以为他是愿意的。希刺克厉夫
,亲爱的!现在你不该沉着脸。到我这儿来呀,希刺克厉夫。”
此时,希斯克利夫才终于肯走过去,抱紧奄奄一息的凯瑟琳。
我抱这雪乃的身体,雪乃躺在了一张白色床单上,盖着一条白色的被子,喘着粗气。
“你现在才使我明白你曾经多么残酷——残酷又虚伪。你过去为什么瞧不起我呢?你为什么欺骗你自己的心呢,凯蒂?我没有一句安慰的话。这是你应得的。你害死了你自己。是的,你可以亲吻我,哭
,又逼出我的吻和眼泪:我的吻和眼泪要摧残你——要诅咒你。你爱过我——那么你有什么权利离开我呢?有什么权利——回答我——对林敦存那种可怜的幻想?因为悲惨、耻辱和死亡,以及上帝或撒
旦1所能给的一切打击和痛苦都不能把我们分开,而你,却出于你自己的心意,这样作了。我没有弄碎你的心——是你弄碎了的;而在弄碎它的时候,你把我的心也弄碎了。因为我是强壮的,对于我就
格外苦。我还要活吗?那将是什么样的生活,当你——啊,上帝!你愿意带着你的灵魂留在坟墓里吗?”
根据剧本上写的,在这里,凯瑟琳会亲自亲吻将脸靠上来的希斯克利夫。
同时也是最困难的地方,主要的是吻戏,在这样人山人海的歌剧院里要混过去是不可能的吧。
而且眼角偷偷地瞄了一下观众席的位置,许多人都将眼睛睁得大大的,等着这场吻戏。
可恶,看别人接吻就这么好玩吗?
真正好玩的是自己和别人接吻吧,不过如果在众目睽睽的地方接吻,一般是不会感到高兴的吧。
然而雪乃却不去烦恼这个。
她抓准时机,将我的头拉过去,柔软的嘴唇贴上了我干硬的嘴唇。
只是一瞬间的吻戏而已,很快就分开来,台下的观众都开始喝彩起来,这下子出丑出大了,呜呜~~
“别管我吧,别管我吧,如果我曾经作错了,我就要为此而死去的。够啦!你也丢弃过我的,可我并不要责备你!我饶恕你。饶恕我吧!”
“看看这对眼睛,摸摸这双消瘦的手,要饶恕是很难的,再亲亲我吧;别让我看见你的眼睛!我饶恕你对我作过的事。我爱害了我的人——可是害了你的人呢?我又怎么能够饶恕他?”
我再次抱住了雪乃的身体,将我的身体完全覆盖在她的身上,她救像是一个洋娃娃一样的娇小,一样的美丽。
希斯克利夫无论如何乞求凯瑟琳,她都没有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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