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入夜后更是绝无人迹,所以骆冰虽然曾经赤裸裸地在小屋里行动,心底下
她是不虞有人偷窥的,更何况一想到也许今天晚上就可以再一尝丈夫巨阳的滋味
时,胯间的淫水似乎又泌泌的流出,不觉加快了脚步。
当经过金笛秀才住的精舍时,骆冰不觉顿下脚步,望了望左面小径尽头的房
子,螓首微摇,喃喃道:‘还是先给大哥喝了药吧!’脚下不停地走向前端迎来
的小叉路。
在她后面暗香犹存的小屋旁荷塘假山石后的黑影,还是一动不动的立着,好
像千百年来他就在那里。
文泰来静静地躺在床上,两眼直睁睁的望着帐顶,两手搁在脑后,小腹下好
像有一团火在烧着。五天了,外伤已好得差不多,两天前当妻子脱得只剩亵衣替
自己洗涤时,虽然双手还缠着药布无法大施禄山之爪,但是透过宽松的肚兜,妻
子那挺耸的双乳左右上下随着手的移动不断在眼前跳跃,那时候肚子里好像就有
一股火苗升起。曾经要求妻子脱光了让自己欣赏,骆冰总是‘嗤’的一笑,点着
自己的额头说道:‘傻哥哥!等养好了伤,随你爱怎么样都行,那怕是……’说
时眼波流转,又是一声嗤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看样子今天……”正想着,‘吱’的一声,骆冰推门进来:‘大哥在想什
么呢?该吃药了!’说时婷婷袅袅的走了进来,宽松的衣服下看得出不着一缕,
雪白的乳房在弯身放药时,从斜开的衣襟已跌出大半。
文泰来虎的由床上跳到骆冰身后,拦腰一抱,右手一下就由衣襟插入,牢牢
地抓住一只乳房使劲的搓揉起来。骆冰‘嘤咛’一声,右手往后揽住丈夫的头斜
转螓首,嘴巴已经被文泰来的大嘴盖住。粗大的舌头在嘴内搅动,自己的舌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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