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暧昧,所以尽管歌曲的主旋律三角恋,拍摄的时候导演还是使劲把镜头对准我们两个,一会儿叫何垣凑近我假装熟睡的脸,一会儿叫我在课桌下偷偷拉他手,总之花样百出,女主角倒成了摆设。
自从逛过论坛之后,我一看何垣的眼睛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再一听他叫我的名字身体又酥了大半,整个人只会犯傻,哪还能演的起来。
导演在机器后面又是叹气又是摇头,说我长得倒是挺灵气的怎么一拍戏就木了呢。
我点头哈腰的道歉,解释的话是说不出口的。
反而是何垣显示出了从未有过的耐心,整个过程安安静静的,一点脾气都没发。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我自动地把他的轻笑当作嗤笑。
果不其然听他对副导说:“您就别为难一个木头人了,他在娱乐圈活到现在就很不容易了。”
副导哈哈大笑和场务又寒暄了两句,就走了,剩我和何垣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这时何垣忽然握住我的手,我吓了一跳问干嘛。
他头也不抬的说:“暖和。”然后直接揣衣服里了。
贴着他薄薄的袍子能感觉到有力的心跳,我的脸有些发红,何垣面无表情然而心跳也快了几分。
大概这就是那些小姑娘们说的闷骚?
6.晨跑
何垣是有晨跑的习惯的,每天我睡眼惺忪的起床时,他已经汗津津的回来冲澡了,桌子上还有给我带的早饭。
多数情况下我们都会打个照面,然后他残忍的把我关在厕所任我拍门,求他开门。
“懒虫是没资格先用厕所的。”
“你总得让我小便吧,老这样我会憋坏的!”
我在这头嚎叫,他那头开始放水,然后我听着莲蓬头的喷水声更想尿了,双腿别在一起艰难的原地打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终于有一天我忍无可忍大拍桌子,叫嚣着以后跟他一起晨跑。
他瞥瞥我那没有几两肉的小腿,不答话,完全没当回事。
打定主意要叫他刮目相看,我头天晚上订了五个闹钟硬是比何垣早起了十分钟,斗志昂扬地换上装备刚要跑出门就被拽了回来。
“你准备穿这个跑步?”何垣指着我的鞋子挑眉。
我顺着他的指尖往下看到自己新买的帆布鞋,得意的笑了两声,“怎么样好看吧,我特意挑的红色,是不是很有运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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