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垣走过来,踢踢我的腿。
“喂。”
“什么?”
“纪念品。”
在摊开的手心里是一个小巧的海豚项圈。
“你什么时候买的?”
何垣勾起嘴角。
“不告诉你。”
……好吧,其实水族馆还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发烧&p;剃须
13.发烧
胡乱的将几张纸币揣进裤兜里,我趿拉着人字拖嗒嗒地走出门,使劲一甩,“嘭”的一声把所有忧郁的思绪都关在门里。
每下一节台阶,心里似乎就轻松了一分,脚下的速度却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就冲到了外面。
冰冷潮湿的空气直接打到我□□的肌肤上,引得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在原地站了五分钟,我双手揉搓手臂,深吸一口气再度挪动脚步。
漫无目的沿着路边的行道树向前走,天色渐暗,远处的乌云滚滚压来,摆地摊的小贩们一边叫骂着“倒霉”一边利索地收拾东西。
我一面举着录音笔一面哼着不完整的旋律,而这时人海流得更快了,有人踩了我一脚,有人撞了我一下,他们匆匆地说声“抱歉”连人脸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重新没入人群之中了。
心中的歌开始成型,灵感源源不断的涌上来,当第一滴雨水滴落在我的鼻头,第二滴、第三滴接踵而至,很快雨水倾盆而下。
我在路人看疯子似的眼光中原地打转,恨不得这雨再大些,最好能与这突如其来的暴雨撞个满怀,无情的雨水砸在我的身上化作猛烈的鼓点融入音乐之中,此刻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录音笔会不会被水浸坏。
心满意足地拖着步子回到家门口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能拧出一摊水来。
从兜里掏出黏在一起的钱,再把口袋往外翻开,我才发现没有带钥匙。
背靠着冰冷的铁门,我就这么湿漉漉的滑坐在地上,把脸埋在双臂里下巴抵着膝盖,录音笔反反复复地放起夹杂着雨声的歌,我想着那些地方需要修改那些地方得删掉,脑袋变得昏沉……
这样坐到屁股都疼了,终于等到了皮鞋蹬上楼梯的脆响。我明白是何垣回来了,想起身可身体犹如千斤重任凭我怎么努力也抬不起办法,摇摇晃晃地竟一下子侧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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