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心理上一时难以接受而产生的激动情绪,所以不闪不避,任枕头砸在身上脸
上,反正一点儿也不疼。
她扔了两个枕头,惊觉到我反应异常,抬头刚好对上了我清澈如水的眼神,
全身再颤,呆了片刻,返身扑在沙发扶手上抽泣起来。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痛失爱侣后多年来一直活在自己编织的枷锁中,每晚过
的都是苦行僧般的日子。在海岛上好不容易被我打开了心锁,又被之后别人的野
合挑起了。我一直以来出色的条件和优异的表现让她芳心暗许,先是放下面
子倒追被我拒绝,千辛万苦营造起浪漫的气氛,本以为可以好好品尝情花爱果却
又受此打击,换了谁也要自悲自怜的。
我拣起地上的靠枕放在沙发上,伸手抚着她仍未干透的秀发,柔声安慰:
“这么些年我也是一个人过来的,孤单寂寞的感觉比你清楚,我知道你心里苦。
别哭了,听我的话,我会疼你爱护你,艳姐和阿慧也会关心你照顾你,大家开开
心心在一起多好呀。”
她哭得更厉害了,左右摇着头躲避我的手,“呜…你走开,你走开,我才不
要,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嘴上说得好听,心里比谁都花。呜…呜……”
“这你可说对了,可是说得不够准确,”我笑着继续往下说,想借此让她心
情平静下来,“男人,不,全世界的雄动物都是一样,不是某些人的问题。”
“不理我不相信呀好,那我问你,所有生物生存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她依旧只是哭泣不理睬我,我只好自说自话,“是繁衍,每个个体都想把自己的
基因传承下去,这是所有生物不用教都能掌握的本能,重要仅次于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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