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也许张力的电话里还有很多后备资源,而尤先生刚好是若若的最后一个后备?”
我说:“他们都不识货,昨天尤先生夸我幽默。”
她说:“哦,你们太配了。”
终于从口里听到我想听的话,我心满意足的回了家,登陆准备窥伺尤先生的资料。
他居然在线,在线也不跟我说一声!
哦,我忘了关机了。
“若若,睡得好么?”
“不怎么好,我发烧了,刚才还出了一身的汗。”
“发烧了?吃药了么?”
“吃了,药真难吃。”
“要不要我煮粥给你喝?麦冬猪骨粥,你最喜欢的。”
他真有才华,不发展成男朋友太吃亏了。
“不用了,我在外面买了早餐。”
“一个人住,要注意身体。”
“嗯,谢谢你。”
“跟我还客气?”
现在客气,是为了以后的不客气。而且我们只是第二次聊天,聊天的内容已经如此深入,我很欣慰。
之后的两天,尤先生常在线。
自我坚持不去医院开药之后,他写了几个药名给我,还有汤谱。
我感到愧疚和心虚,但我不后悔,就像个海面一样不断吸取他的关怀,因为我知道,关怀的付出是收不回去的,我需要他对我难以自拔。
第三天晚上,我回到我妈家吃的饭,家里没有爸爸,因为我当他死了,我妈也当他死了,尽管他还活着,在别的姑娘的怀里活的好好的。
我一直不能理解这个五十岁男人的心理。既然他已经选择躲在我妈的怀里撒娇,为什么又要找一个陌生的怀抱?
男人和女人不同,最幸福的女人一辈子只有三个男人,一个是她爸,一个是她丈夫,一个是她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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