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又发现了一项事实,又说“你居然还躺在我的床上!”
黎先生放下杂志,拍拍床铺,说:“这是我的床。”
我问:“你的床?”
他答:“对。”
我又问:“你买的?”
他又答:“是啊。”
“那为什么我会在你的床上!”我叫道,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还好,他还没做下禽兽不如的事。
黎先生似乎早就料到我有此一问,他表现的自然,说:“你在婚宴上喝多了,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里,只好到你回我家,还把我的床借给你。”
我问:“我喝醉了?”
他答:“对,你不但喝醉了,还泼了新娘一身红酒。”
我惊讶了,重复道:“我还泼了她一身红酒!”
他说:“对,你还把他父亲气得高血压,进了医院。”
我无比震惊,尖叫道:“高血压!医院!他爸被我气死了?”
黎先生顿了一秒钟,说:“是进了医院,到目前为止还没死。”
我更紧张了,头昏眼花,喃喃道:“到目前为止还没死,那就是快要死了?”
黎先生又顿了两秒钟,说:“你很想气死他爸?”
我说:“当然不是!是我自己怕死!气死人我是不是要坐牢?”
黎先生眨眨眼,很快说:“好像不需要。”
不知道他说的是不需要坐牢,还是不需要气死他爸,我只顾着松口气,但又提了上来:“那我也要赔偿损失吧!”
黎先生叹了口气,说:“我保证他不会死,你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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