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之明就是和睦,虽然他的行为一点都不和睦。
黎先生在我旁边轻咳了两声,我看着他,又看着我爸,收回自己的手,对邹之明说:“和老师,我能问您要签名书么,我是帮我妈要的,她要是知道是您打了我爸,一定不会追究责任的……”
我爸也轻咳了一声,瞪着我。
我没理他,继续说:“我还记得您的书里提到过男人都很冲动,用嘴巴解决不了的事,一定要用钱解决,用钱解决不了的事,就要用拳头解决,之前我还不信,可现在我认同您的看法了。”
一直到离开前,我都没再和我爸说上一句话,知道他脸上的伤不碍事,我又恢复了以往的态度:当他已经死了。
黎先生把那两箱海货搬上了车,又和我爸客套了几句。
我坐在副驾驶座看着他们虚伪,默默拨通了我妈家的电话,告诉她和睦是个有为青年。
我妈说:“那是肯定的,我的眼光从没看错过人。”
我说:“那您怎么会错看我爸?”
我妈说,我爸不能算是人,还叫我以后一定要找个人结婚。
回到我租的套间里,黎先生没来得及参观,就和我一起忙着把海货放进冰箱里。
蹲在冰箱前,我突发奇想,拿起一条冰冻鱼,对着他的嘴巴,请他发表对我家这种混乱仑理关系的感想。
他说:“你爸其实很疼你。”
我说:“他更疼那个女人,就因为她的肉体比我妈新鲜。”
他说:“夫妻之间的事,外人是说不清楚的,可能双方都有责任。”
我说:“为什么你们男人只会帮着男人说话?和老师就不这样。”
他皱着眉,拿起另一条鱼,对着我的嘴巴,问我那个和老师是什么货色。
我说:“他是个伟大的作家、文学家、艺术家。他的文字充满了魅力,在我爸离开我妈的日子里,我妈全靠它们活着,他是我妈的恩人。”
我放下冰冻鱼,转身进了卧室拿起《解读女人》走了回来,递给黎先生。
他翻了一页,就妄下评断。
他说:“这都是纸上谈兵,两人相处没这么简单,也不是几个道理说得清的,很多事都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我把书抢了回来,说:“难道吵架不讲理就能吵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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