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是不能言传,只能意会,所以要等一会儿。
等了好一会儿,我还是不知道,但我们已经上了床,衣服也脱到一半了,要是再等一会儿,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了,我觉得,这个知道还是要趁早。
我挡住他摸索的手,说:“听说很疼。”
他说:“听说都是假的。”
我说:“那要是很疼怎么办!”
他说:“这也要试试,不试怎么知道呢?”
我觉得他说的有理,要是不试试,我永远会有一个好奇的念头,而好奇心也只有用经验去延续。
我们用了多长时间试试,已经不记得了,我只知道当我疼的半死的时候,只顾得上咒骂始作俑者。
我说:“你这个王八蛋,你骗人!”
他不说话。
我说:“你个骗子,你快把我毁了!”
他还是不说话。
我说:“你就不会说句人话啊!”
他说话了:“闭嘴。”
他失控了,我也闭嘴了,主要是怕他把我打昏了再让我知道、知道。
我把鼻涕和眼泪都抹在黎先生的背上,因为他折磨我,我也要恶心他。
由于我从没和张力将床事进行到底,也令我难以有比较对象,所以当黎先生在我生理上造成的莫大痛苦,又对我说道“忍忍就过去了,以后就不疼了”以后,也令我难以找到反驳的理由。
我有点后悔没有找张力事先练习,以至于现如今血流成河,体不完肤。可我不敢将这个念头转述给黎先生,因为他的凶器就近在咫尺。
看来,我只能做点无谓的挣扎,于是尖叫道:“黎鹏,你就不能温柔点么!”
“相信我,我已经很克制了。”
这话如同放屁,我身在炼狱,他却以此为荣,天理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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