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伸了回来,说:“我帮你。”
我坚决不让他帮,我希望独立完成,他偏要耍热心,并有心的将这种热心演变为耍流氓。
纠缠之间,我们又进行了一番口头交流。
他说:“你老了以后不会也穿传统型的吧?”
我不语,用眼神杀死他。
他连忙关上灯,在黑暗里摸索,说:“不管你穿什么,你都是我老婆。”
我说:“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情人变妻子,心痛变头痛了?”
他说:“那是,你就是生来最有资格让我头疼的女人。”
我乐了,觉得他总能把我设计的陷阱化为甜言蜜语,再说的恰到好处。
隔了一天,我去了“佳慕内衣有限公司”,准备面试市场部策划。
在公司所在的大厦大厅处等电梯时,我按了所有电梯的下楼键,静等。
很快的,电梯上方闪烁的字母就下降到“3”了,我的身后也传来一阵节奏有序的高跟鞋声。
和睦说过:“女人有种天生的直觉,当有威胁性的同类走进警戒范围内,她们总会摆出防备和打量的姿态。这种威胁性的表达方式有很多,比方说清脆的高跟鞋声,嗲或尖的嗓音,浓郁的香水味,违背或过分符合自己审美观的装扮。”
我想,在我回头的刹那所见到的这个女人,已经完全符合了以上所有。
她的高跟鞋是bp;她气势十足的站在我身边,透过光亮的电梯门审视自己,我也看着电梯门,顺便审视她。
电梯来了,我们同时迈开脚步。
我走进去了,同时也不甚和她的肩膀撞了一下。
她卡住了,高跟鞋卡进了电梯入口处的缝隙里。
我转身的同时,对上她的目光。
她用眼神告诉我,是我撞得她。
我也用眼神告诉她,是她鞋跟太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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