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课做完了么?”
问我,我相信哪个结局。
我说,我宁愿相信第二个,但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第一种结局的可能性。
我和一起抱着电话哭,惊天动地,把黎先生哭进了卧室。
黎先生穿着围裙,拿着铲子,一脸慌张。
他问我:“宝贝儿,怎么了!”
我扔掉了电话,扑了上去,我用行动告诉他什么叫饿虎扑羊。
我问:“如果有一天我早上醒来,发现一切都是梦,没有你,没有这个家,只有一个穿着白袍戴着口罩的冷漠医生告诉我,我是个有幻想症的患者……你说,我该怎么办?”
黎先生问我哪来的想法。
我说,我也不知道。
他抱着我,安慰了我很久,但就算他掐疼了我的脸,也不足以打消我心中的恐惧。
我想,幸福得来容易,最怕的不是难以延续,而是失去。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会比失去更永恒了。
这天晚上,黎先生承诺要做我一辈子的哆啦梦,我知道那是哄我的,就像女人问男人会不会帮她们摘星星一样,男人若说“会”,那绝对是骗人的,但女人想听的就是谎言。
这天晚上的时间过得很快,我们一起倒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斜靠着沙发,翘起一条腿,又被我放下,我枕在他的腿上吃薯片,他偶尔喂我喝一口可乐,但当他想偷喝的时候,我也会很冷漠的甩过去一句“喝可乐杀精”,他便会立刻放下,一脸愤愤不平,接着问我“你有科学根据么”,我会说“你可以试试”。
有些事是即使半信半疑也不敢试的,就好比嫖/妓,若是男人怀疑那只鸡有世纪绝症,即使她多么绝代风华,也不敢尝试吧,除非那男人也患上世纪绝症,同病相怜,另当别论。
结果是,黎先生果然不敢试了。
晚上临睡前,我迷迷糊糊的被他抱上了床,他哄我去刷牙,我翻过身去,死活不动,他又把我扛进了浴室,将挤好牙膏的牙刷硬赛进我嘴里。
他说:“可乐是碳酸饮料,对牙齿不好,快刷!”
我对着镜子里的怨妇龇牙咧嘴,快速执行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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