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会租房子住,以后有了积蓄,再买一间小一点的套间,只睡单人床,只准备一双碗筷、拖鞋、牙刷、毛巾。
我不语了,她说中了我心里最柔软的部分。
我告诉她:“啊,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可以永远独居的。人是群居动物,总需要找个伴儿的,那个伴儿可能是男的,也可能是女的,总之一定要是活的。”
她说,她可以养宠物。
我说:“宠物不会和你说话,也不会和你沟通,更不会在你有病的时候带你去医院。”
她反问我说:“那我爸妈呢?他们曾经是我的伴儿,是彼此的伴儿,现在他们各自又找了新伴侣,心里再没我这个人的存在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伴侣是不可靠的,是可以随时更新和换代的。”
她的话让我想起我爸、我妈,倘若他们劳燕分飞了,我会不会变成第二个?
这个问题,无解。
和我说了一下午关于咖啡馆的设想和远景,她说她报了一个调制咖啡的学习班,她打算亲自动手,亲身体验调制咖啡的成就感,和客人们品尝时的愉悦心情,她说,若是能有一间咖啡馆,那么咖啡馆里的人就是她的伴儿,她看到别人开心,自己也会开心。
所以我一直都在说,是生性乐观的,她永远有一种阿的心态。
然后,她提起了邹之明,她说邹之明的言行很奇怪。
接着她举例说明。
邹之明接电话总是偷偷摸摸的,看短信总是漾着甜蜜的笑容,话里话外透露着幸福感,这是一个沉浸在爱情中的小男人症状。
我被的话雷到了?
小男人?爱情中?邹之明?
女人的好奇心是很重的,我因为的话,对邹之明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我们很快就揭晓了这个答案。
那是在同一天,陪我回家看我妈,我们走到小区口,看到了和睦,和一个本不该出现在此并且从没有出现在此的女人。
那个女人我认识,化成灰都记得住——梵融。
梵融穿着平底鞋,走在前面讲电话,邹之明拿着两大袋副食品跟在后面,这时,他追了上去,将塑胶袋交到同一只手里,另一只手去搂梵融的腰。
梵融看了他一眼,继续讲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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