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我的烦躁找不到根源,连我自己都觉得无厘头。
我在想,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一帆风顺的夫妻关系?我爸、我妈,的爸妈,邹之明和梵融,我和黎先生。到底结婚是为了什么,为了互相针对和互相折磨?还是为了防老,为了老了吵架能有个伴儿?
我相信,就算这世界上最权威的科学家,都不能解答这个论题。
半夜两点,我在床上疼的惊醒过来,虚弱的用手摇晃黎先生的胳膊,但他一动不动。
我大叫着“黎鹏,救命”,他才惊醒过来。
我脱口而出的第一句就是:“混蛋!我快死了!”
他第一次听到我说死字,他吓得面色惨白。
而我,只是哭和不停的谩骂。
半夜三点,黎先生抱着我冲进了急诊室。
医生给我开了止疼药,黎先生却还抓着对方问,孩子能不能保得住。
我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别过脸去,懒得说话。
医生告诉他,这是痛经。
黎先生却说,我从没有这么疼过,他怀疑我有别的问题。
我对着墙壁撇撇嘴,心道:“你才有问题。”
此时的我,越看他越不顺眼,没有理由,如果可以,我想把他变到地球的另一端去。
医生继续解释道,痛经有轻微的也有严重的,严重的及时送医是正确的,以免拖延病情落下病根。
黎先生仍是一脸狐疑。
回了家,他按照医生的嘱咐给我倒了杯热水。
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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