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坐在车里,我和黎先生讨论着剧情。
他说,我为了一部电影哭得淅沥哗啦的,至于么。
我说,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我们可能会为了路边的一只野猫哭,也可能会为了几句话而哭。
他说,女人都是水做的。
我说,男人都是铁石心肠的。
他不答,突然问:“电影票是哪来的?”
我说:“别人送张总的,张总不看,就给了我。”
他又问:“他怎么快开演了才送你票,不怕你找不着人么?”
我说:“他说他本来也想看的,不知道为什么会送给我。我想应该是他没什么朋友,又不想浪费才会给我吧。”
黎先生顿了一瞬,道:“他说他也想看?这是部爱情片。”
我说:“对啊,爱情片怎么了,爱情片也有男性市场啊!”
黎先生半响不语。
进了家门,我依照往常那样进了洗手间洗手,又喊了两声:“大毛,洗手!”
黎先生不理我。
我走出洗手间一看,他坐在沙发上发呆。
我走过去,说:“我叫你洗手,听见没有,想什么呢。”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不答反问道:“我问你,你今天为什么没等我,反而上了张总的车?”
我一愣,连忙翻阅脑海里的记忆,磕磕碰碰的将那段台词翻了出来,但由于时间太长,有些细节便说的乱了:“哦,我把隐形眼镜摘掉了,什么都看不清,又听有人叫我‘若若’,还以为是你,上了车才发现是张总,我……”
黎先生抬手打断了我,说:“他叫你什么?”
我心里一咯噔,怎么把最不该说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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