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你接得真妙!”
是很妙,这回又多了个典故,华一边洗牌一边想,若是王宁她们几个在这里,那有名的放肆的笑声,怕不把这屋顶掀掉!
又闹一会儿,真的晚了,累一天,全打起哈欠来,华接好热水,茜先去洗澡,欣转身向柜子里取厚毛毯,打算铺在床上,权做茜的被子。
“帮帮我,拿不出来!”毛毯给压住了,偷懒的欣不动,向华求援。
铺好床,欣的神情转而悻悻不快,华拍拍她的头发小声问:
“怎么啦,宝贝儿?累啦?”
“嗯,是有一点。”欣低头擦眼睛,向华的肩膀靠过来。浴室里的水声挺大。华不经意地搂着欣细细的腰肢,轻轻捋她散在背后的长发。
欣开始落泪,在华还沉浸于这难得的平静中,而未曾察觉的时候,肩头已悄悄润湿了一片。
真是个奇怪的姑娘,如此美好的夜晚,怎么说哭就哭了呢?
窗外黑漆漆的,只在远远的高楼上有几点单薄的灯火,屋子里亮,隔着玻璃看不见星星,但想象中,外边一定很安静吧?
小小姑娘,为什么哭泣?伏在我的肩头,像一颗闪闪发亮的星星,泪水是你抖落进宇宙的尘埃,凉得仿佛月湖水晶。
华轻轻吻她鬓旁的头发,在她耳边轻声安慰:
“别哭、别哭,好孩子,你为什么哭呀?哥哥在这里,你怕什么呢?不管什么事情,有哥哥在呢,别哭,好吗?”
欣抬起迷离的泪眼,楚楚动人,华轻轻地笑,用手指为她擦去泪水,刚想说些什么,嘴唇已被柔软温润的花瓣封住,是渴望的唇,焦灼中含着痛苦,是欣此时的灵魂。
华迷惑了,还以温柔和细腻。欣却不理会,任性地索取,象要从华的安慰中寻找狂乱与躁动的共鸣,华一下子清醒过来,克制着,轻轻柔柔地裹住她,问询般引导那花蕊似的小小舌尖,带动她,一次次从深渊边滑开问寻。
从没有这样吻过——用吻来对话和治疗:欣放肆又任性地争辩,华只一味地用清冷之心来安抚。是一团火要点着自己,却被寒冰清凉着,说不许。
浴室的门锁,有推拉的声音,华握住欣的双臂,要挣开,欣竟然大胆着不放,华几乎要把持不住了,却在茜探出头来的一瞬间,两个人霍然分开。
有那么一会儿,两个人都奇怪地审视着对方,也不在意茜投来不解的目光。
刚刚发生的一切,是无从解释的经历,是一个灵魂的释放,和被另一个灵魂的接纳,这种碰撞中的感触,比诸情人之间、亲人之间,似乎更多几分陌生又无从把握的情愫。
是什么呢?
当茜转过身,回到卧室准备就寝时,欣拉着华的衣襟,直到他挨近自己的身旁。
“为什么这样?”华俯下身,专注地望着欣的双眸,他想起听欣说过的争吵,就问:
“你是在报复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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