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你在焦渴中呼唤,撒娇似地扭动身体,打开自己,迎向我,也迎向那个你我都了解的瞬间的欢愉。
我顶触着你柔软的秘密,滑动着,浅浅地翻开你的书页,你在战悸中愤怒了,猛烈地摆动,想要得更多。
是的,更多。我被你的意志所左右。任凭一股无名的力量把自己推向你的深渊,你轻轻地呼喊了一声,我们被这共同的巨大快乐带进了一个新的境界。
这是一个神奇的世界。
被你温厚的唇页紧紧攥住,一下、一下,我们压低声音快乐地呼喊。
在我面前是漆黑一片,间或有光明急逝而过,我是在宇宙的中心,在所有星辰光芒聚集的地方!
我深深地进入,然后停留,在你的身体里撞击和摆动——就象你教给我的那样。而你,剧烈地起伏着,下颌扬得高高地,在欢愉的极尽处跟随我的节奏。
那是怎样的疯狂!
我仿佛是游曳进大地子宫的一条鱼儿,在这漆黑温暖的怀抱中欢乐得不知所措,你是我耕耘的土地、是我膜拜的殿堂。我要着你,又被你要着,我们搭乘的这列呼啸之车,无人能够阻挡!
我故意不问你的感觉,我知道你会说的,你果然说了——在我又一次抽出的同时——你说:
“要死过去了!”
你从紧咬的嘴唇中说出这句话,我不等你稍事休息,又一次努力地挺入。从你被快感扭曲的表情中,我听到你在心里重复着说:
“要死过去了,要死过去了。。。。。。”
我要你这样——我要你快乐,要你快乐得无暇思考、无暇说话。我要用快乐击碎你,也击碎自己,我要用我们的碎片融造出一个完整的世界。
这也是你的愿望,对吗?
1995年11月19日
这是华印象中最美好的一次,两个人都是如此投入,全然忘却了现实的种种苦难与烦恼。
在暴风雨过去以后,他们的心还久久不能平静,本应变得迟钝的知觉,反倒更敏锐了,他们甚至同时听到阳光在地板上沙沙的移动声——是时间在悄悄滑过。
欣疲倦地躺在床的中央,小床凌乱不堪,每一个角落都有被风暴袭击过的痕迹,华抬眼看去,欣慵懒的裸体正象一幅“出浴的维那斯”。
“你说,我能告诉别人吗?”欣拨弄着华的手指,突然扬起脸,狡黠地问。
“傻瓜,这会伤害你。”
“如果我告诉了南呢?”
“如果你打箅毁了这段婚姻,那你的随便——你打算终止这段婚姻吗?”
“不,我不想,他知道,非杀了我。”欣低低地笑,停一会儿,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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