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好——的——!
(bp;半夜被你的电话惊醒,听那口气,我知道你的脆弱又发作了。
我不相信人到中年会有性格上大的改变,可你相信。
等你睡着,我坐起来想——
我爱你;我不能爱你;我想保护你;你却甘愿受伤;我为你的痛苦而痛苦;我为你的幸福而痛苦;我知道你我的结局,也知道你和他的结局;我很累;我很疼;我爱你,却不能爱你;我唯一能够表达爱你的方式,就是放弃对你的爱。。。。。。
就收拾了,给你留几行潦草的宇,离开馨园。
是凌晨两、三点钟,天很冷,不知道该去哪里,就独自蹬车,象四年前一样,冷得心灵的每一根纤维都被冻结了,随便什么人,碰一下,就会粉碎,我是这样来爱你的。
1995年12月12日
华骑着车,心乱如麻,他为欣的软弱可欺而感不值;又为自己的逃避而犹疑,无名怒火中不禁有一个相对清醒一些的声音自问:当欣最需要关爱和温暖的时候离开她,算不算一种背叛?
出门时,欣独自蜷卧在幽暗小床上的情景,深深地困扰着华,他没有地方可去,也不打算去任何地方,身上感觉很冷,可心里似乎憋着一股奔走不息的热流,只有不停地接受寒风的涤荡,才可以稍事平息。
这情景似曾相识,莫非又是四年一次的轮回?好在月亮倒是又大又圆,光芒柔柔地倾泄下来,不需寻找。
五点半,天还漆黑一团,街上却已有叫卖早点的小摊了,坐下来喝几口豆花,辣辣的、软软的,温暖舒适,立即有倦意袭来,早晨开始了。
信:
整个上午处在这样的矛盾中:一方面,我真的感到心力交悴,应付不了同时扮演几种角色的生活,这些角色,互相交错,又互相诋毁——做为一个男人,本能地要求爱与被爱、要求付出与回报;做为兄长,我又不得不将感情严格地限定在亲情之中,付出一切,甘当幕后的影子,尽量做你心理上的靠山;做为朋友,我要聆听你的快乐和烦恼,忍着心痛听你追溯你们之间点点滴滴的幸福;而在亲友面前,我还必需坚持着,捍卫你的自尊与选择。这些角色综合起来,象一座大山压在心头,对你的爱,只能在现实的夹缝中生存和滋长——另一方面,也许正是因为对你的关爱已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我无法容忍自己在这样的时刻弃你而去,丢你一个人,独对冷淡世界。
可能你会说:
“过去怎么生活,将来就怎么生活,何况,我有未婚夫,不需要你!”
也许你心里早就无数次这样讲过了,可我还是固执地认定:在把你的手,放人他的手之前,我对你负有责任。
甚至与爱情无关,这份责任来自冥冥的深处,是一种本能。
就这样矛盾着,甚至中午回馨园取衣服的时候,明明加快了脚步,却一边还固执地在想:取了衣服就走,永远、永远也不要见她了。
可是一开门,熟悉的一切涌上采,包围着我,象一群热情的旧友,牵着我的手,不放开。
桌上,昨晚留下的便条已被收去,那么,你是读过了,有何感想?一笑置之?或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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