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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宣言,没有挑衅,两边军队沉默的前进,沉默的对峙,谁都不屑跟对方说一句废话,也对,如果语言有用的话,怎么会有站着?如果战争已经开始,还要语言有什么用?
刀剑,才是通用的语言!
双方的主帅一声令下,两边同时向对方发起决死的冲锋,金属与皮肉发生撞击,利齿撕扯进坚固的盔甲,不知哪一方的肉体砰的一声化作血雾染红天空,也不知哪一方的强劲法术在地面梨出长长一道焦痕……
我慵懒的坐在一块巨大的花岗岩上,用漠不关心的目光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像两群野狗一样撕扯的两个种族,就像神明俯瞰庸庸碌碌无所作为的凡人一般,下面这两群东西刀刀入肉的血腥和惊天动地的威力丝毫提不起我的兴趣或者愤怒,就像人不会在乎两窝蚂蚁的战争谁会取胜一样,我所喜欢的,只有那无论妖神,因为杀人或被杀而狰狞扭曲的脸,只有这才能稍稍提起我的食欲。
没错,食欲,该吃饭了!
身形一闪我已经冲下了山,如同猎豹冲进鸡窝那样顺理成章毫无阻滞的突入人群,看都不看随手抓起一个微一用力就把他吸成了一句干瘪的尸体,至于这是神族还是妖族我才不在乎,他们吃起来没太大区别。
恐慌,惊叫,逃跑,挣扎,这就是这群食物见到我之后应有的反应,最好笑的是竟然还有攻击我的,拿食物攻击我,还有比这更好笑的吗?
这样的场面经常发生,结局却都一样:最后站在这所谓战场上的只有我,这帮家伙不是没向我求饶过,但我从不放过他们,不是因为我的心像刚才坐在屁股底下的花岗岩一样坚硬,而是这完全没有必要,这次放过他下次还不是要吃吗?干嘛多此一举?
“这才是你!真正的你!”
我又坐在了山顶的花岗岩上,所不同的是身后还有另一个人,一个长得跟我一模一样但眼睛血红神态疯狂的我,正用比神态更疯狂的语调朝我大吼大叫。
我轻轻笑了,反问道:“如果那是我,那你是谁?”
“我当然也是你!”身后那家伙不耐烦道:“你跟我应该没有任何不同、不分彼此才对!”
“你的意思是,我精神分裂了?”我决定逗逗他。
“区别仅在于你多了二十来年无关紧要的记忆!”身后的家伙对我的心态了若指掌,自然能听出我语气中的调笑意味,就像我清楚的知道丫强压着暴怒耐着性子跟我说话一样:“二十来年作为卑微爬虫、弱者、无关紧要狗屁不如的记忆!”
“什么你啊我的,听不懂!”我不耐烦的一挥手。
“好吧!我换一种说法,”对我,这家伙不得不拿出耐心,“我是我们千年之前的记忆所衍生出的个体,而你,却只是转世后二十几年的回忆构成的凡人而已,虽然不同,但终归是一个人,是那个超越了一切,连俯瞰众生的种族都要被俯瞰的存在!”
这家伙的语气充满:“只要我们两个合为一体,那个无上的我,至高的存在就会回归,而阻碍你我合体的,仅仅是你那无关紧要的,作为凡人的回忆而已!所以,放弃它吧!这是阻碍我们重回巅峰的唯一障碍!”
“听着倒是挺有道理,”我恶毒的笑了:“可我不跟男人合体!我是直的!”
一条青筋爬上丫的脑门:“堕落的软弱人格!你知不知道……”
我挥手打断他:“老子知道的比你多!起码老子知道,你小样的根本不是什么前世的记忆,而是藏在魔种里的魔魂!”
对方眉毛一挑:“你说什么?”
我大剌剌的坐着,毫不在意的继续说道:“你刚才把我代入了你的记忆之中,让我在观看记忆的同时,也能体会到上一世你的心态,这样就能像洗脑一样,让我产生‘我就是你,你就是我’的错觉对不对?可惜你忽略了一点,上一世的你,猎杀神族和妖族是出于本能,就像狼吃羊,羊吃草一样,没有善恶对错之分,是不会有罪恶感和愧疚感的,准确的说应该就跟我吃饭一样理所应当,既然如此,恢复上一世记忆的我就不会觉得猎杀神妖有什么不对,就像我不会因为发现自己上一世是狼就绝觉得自己吃过人是错一样。出现在这里的应该是一个拥有前世记忆的我而不是记忆分割成两半的两个人。”
“所以,”我用法官宣判死刑犯的口吻宣布道:“你根本不是什么我的记忆,而是藏在魔种之中的一缕残魂,之所以要我放弃自己的记忆,是想让我彻底迷失自己,方便被你吞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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